第32章 清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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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福运酒楼门前停下,仅剩的两个跟车的护卫立刻上前,将虞常河搀扶下来。

虞琢把石燕和石竹扯到旁边说小话儿:“我瞧着父亲的情绪不太对,一会儿怕是又要酗酒,你俩谁赶紧回去报个信,问问我母亲和大姐姐,要不要强行将父亲带回去?”

如果要把人打晕了扛走,石竹现在就能撸袖子,可虞常河的身份在这摆着,她们不敢妄动。

石燕看一眼石竹,石竹立刻会意:“我这就回去。”

然后,转身爬上马背就走。

府里,听先一步回去的护卫禀报详情后,华氏就不慌了。

虞瑾叫陈伯给今天出去的家丁护卫了赏钱。

石竹跑回蓼风斋报信。

彼时,虞瑾和虞珂也才刚用完饭。

虞珂蹙眉,有些失望:“我还当二叔要振作起来了呢!”

“哪有那么容易?陷入绝望的人,能有勇气直面惨烈过去的才是凤毛麟角,清醒着太痛苦了,逃避也无可厚非。”

虞瑾唇角扯出一抹笑,看着虞珂时,眼底又浮现一丝悲悯和痛楚。

待虞珂抬眸,她又飞快敛下情绪,转向石竹:“不用限制二叔,你回去守着,保证安全把他带回来就好。”

“哦!”

石竹也有点失望,答应着走了。

不过,她虽是没能打晕虞常河,最后虞常河还是喝得烂醉如泥,被她扛上马车又扛进府的。

因为是把人倒挂着扛在肩上,她个子又矮,虞常河差点是脸着地被拖回清晖院的。

又因为这么倒挂着,肩膀刚好抵住他胃部,虞常河刚被搬回去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怎么又喝上了?家里喝不过瘾,还跑外面喝了……”

华氏一边亲自带人帮着清理秽物,顺便按着他沐浴更衣,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

虞常河吐了一场,又洗去污浊,整个人还是双眼迷离。

华氏端起旁边的醒酒汤,试了试温度,又熟练的喂汤:“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的行事还如此冲动?说好了两家人好聚好散,瑾儿也答应那边事情翻篇儿了,你这不是帮倒忙吗?”

“你懂什么啊!”

虞常河喝了醒酒汤,倒头就睡。

同时,他倒也听进去了华氏的话,声音时高时低的抬杠:“退亲嘛,就是要轰轰烈烈的退,不闹到人尽皆知,谁知道咱家的姑娘要择婿?”

“就我大侄女那要强的性子,她能吃这亏?她迟早会把这口气争回来的……你就等着瞧吧,她铁定能给自己找个比凌家强的!”

“不……得找个甩凌家那小混蛋几条街的!”

“低声些,大晚上的,都睡了!”

华氏起初还去捂他的嘴,不叫他嚷嚷,后面听着却若有所思起来。

虞瑾的年纪在那摆着,找下家迫在眉睫。

华氏插手不上她的婚事,只能干着急,这时却茅塞顿开。

“还得是骨肉至亲,你这个亲二叔心里有谱就好。

说实话,你的这个大侄女,打小儿就有主意,她的事,我连提都不敢提。”

华氏酸溜溜的,扯过一半被子裹着躺下,又拿手肘戳他,“哎!

这都出了老太太的孝期了,琢儿的婚事我也愁,你有没有看好的人家?”

然则旁边的人,早已鼾声如雷,睡得死死的。

清晖院里熄了灯,几个姑娘也都陆续睡下,整座府邸平静安宁。

与之相悖,永平侯府的氛围却有些紧张。

下午凌木东进了凌致远书房就没再出来,他生母顾姨娘不敢太张扬的去垂花门下等,只倚在自己住的小院门边,不停往前院书房方向眺望。

冯氏那边虽是早早熄了灯,她人却未曾歇下。

黑暗中,盛妈妈守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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