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高论(2 / 3)
nbsp; 在几百年间劣币不断驱逐良币已经让人们形成了惯性思维,商人们对帝国政府不信任,帝国的官员们习惯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自己牟利。
两者可谓是惺惺相惜,反而是弗兰茨的出现让一切显得那么不正常。
说到底此时贿赂官员虽有风险,但风险并不大。
一方面是被发现的概率很低,另一方面则是处罚力度很小,往往是搞搞拿起给弗兰茨看,然后轻轻放下为下一次合作做铺垫。
而且所谓的贿赂方式十分隐秘,甚至可以说是高明。大量专业的掮客,他们的操作甚至让弗兰茨这个后世人都感觉眼花缭乱。
如果他不是站在皇帝的位置,很多操作根本就发现不了。
逃税、避税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更是有大量专业人士参与其中,往往能把审查人员绕得晕头转向,甚至不是那种超凡天才都很难发现其中马脚。
最恶心的是作为普通官员,即便发现了其中马脚也很难处理,几经申辩往往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这个时候对方的手段也已经推陈出新,结果往往是徒耗光阴。
而且那些商人并不希望向公开自己的情况,他们觉得这是被迫外泄自己的商业机密。
弗兰茨决定帮他们改一改自己的臭毛病,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将经济大权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弗兰茨虽然进行了多次税制改革,取消了保税人、地主代收等落后的制度,但收税依然十分困难,偷税、漏税的情况十分普遍。
而且有些东西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哪怕是1848年那样的大清洗下这些陋习依然顽固地生存了下来。
对此弗兰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靠水磨工夫一点点的祛除积弊。
不过奥地利帝国国内早就对俄国不满,很多人都希望能从俄国人手中夺取多瑙河的控制权,或者是用强力保证贸易的自由。
至少可以惩治一下那些俄国不法商人.
施瓦岑贝格听后顿时头疼起来,怎么这群英国佬对奥地利帝国的症结这么了解,每次都能做到精准打击。
“您说的对。但我大奥地利帝国自有国情在”
乔治·维利尔斯笑了笑,他也知道联俄是奥地利帝国的既定国策,但是更清楚这个所谓的神圣同盟早就是千疮百孔、四处漏水。
在乔治·维利尔斯看来奥地利和俄国的同盟可不是大坝上有几个蚂蚁洞,而是蚂蚁洞伪装成的大坝。
自己费了这么大功夫还是没能摧毁这个水坝,真是作为外交官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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