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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话:“既然有新闻理想,为何当初不直接选择新闻相关的专业。”

    刑鸣停下手头的活计,细细思考片刻,道:“我妈不喜欢。”

    “为什么。”

    “有句老话叫‘蔫巴人,咕咚心’,大约就是说我这样的人,”刑鸣重又低下头,耐心地以纱布将夹板固定,又一圈圈地缠绕包扎对方的伤臂,“也不为什么,我妈认为新闻记者是高危行业,就我这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

    这话倒是不假,虞仲夜笑了:“你父亲呢。”

    刑鸣的手颤了一下,特别明显。

    虞仲夜又问:“不想说?”

    “也不是,过世很多年了,没什么好说的。”刑鸣自知逃不过虞仲夜的眼睛,于是反而抬起脸,大大方方望着他:“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赞助。”

    手臂已被包扎妥当,虞仲夜看似乏了,微微一阖眼睛:“又闹什么。”

    “不想闹……”这一晚上状况迭出,折腾那么久天还没亮呢,刑鸣担心虞仲夜说自己不识抬举,赶忙又补一句,“其实我想要别的东西。”

    “哦?”虞仲夜睁开眼睛,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今儿倒是难得主动开口,想要什么?”

    刑鸣本想要回巴结老林时送的那只浪琴表,但他实在参不破虞台长的喜怒、摸不透虞台长的好恶,以至于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盘算计较,计较着自己当下这点本与将来那点利,与其说他害怕开罪老林,不如说他害怕又回到那种一无所恃的状态里。

    有一句烂大街的歌词特别真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想要一幅画。”刑鸣顿了顿,“万马齐喑,户外画展上看见的。”

    虞仲夜问他:“喜欢?”

    “喜欢。”刑鸣实话实说,把从父亲那儿得来的一些书画知识全用上了,“好久没见这么洒脱奔放的大写意了,算得上是当代国画中的翘楚。”

    “你看得懂?”

    “不敢说全懂,但那点不忿我好像能看明白。”

    “不忿?”

    “怀才不遇、自恃清高、世人皆醉我独醒……也可能是年轻稚气,胸怀家国天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你知道这画的作者是谁?”虞仲夜笑了。

    “我不知道。”刑鸣摇头,他那会儿心猿意马,真的不知道。

    可他发现虞仲夜的目光竟变得有些奇怪,似挑剔似惊讶似怀疑,反正罕见的流露出了这么一丝情绪,虽细不可察,却真实存在。

    刑鸣坦然相视,直到虞仲夜的目光渐渐变化,复又归于平静无波。

    刑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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