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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唇角的蜂蜜余渍还残留,配合嚣张的小尾巴和犄角。
江屿脑袋一抽,想也不想地将沈愉放在沙发上,作势要脱他的衣服,吓得沈愉吱哇乱叫。
“你想干什么?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咬死你。”
沈愉亮出洁白的虎牙,气势汹汹。
江屿膝盖抵住沈愉的作乱的j大腿,脸色不善地说:“你还敢说咬这个词。”
“为什么不能说。”
沈愉靠在沙发上,趾高气扬,转眼看到江屿撩起上衣,露出被咬得红肿的部位,隐隐约约有血迹的存在。
原本鼓鼓当当的部位,也像是泄气的气球,回归扁平。
沈愉心虚,他没想到自己的牙口这么好,但是这也不是他脱自己衣服的理由。
他想到这里,有了新的底气,倨傲地扬起脖子说:“是我弄得怎么样?是你让我咬的,也是你引诱我吃蜂蜜。”
江屿没想到沈愉这么厚颜无耻,他已经被满腔怒火,带着心脏都被气上上下下。
“所以你全怪我。”
“恩。”
“那你也别怪我咬你。”
江屿冷笑,情绪回笼,人还是一副厌世的态度,看人病怏怏,可眼底的晦暗宛如死水,正被烧成热水,沈愉感知到危险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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