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夜遇大师(2 / 3)
步半个时辰,而后在空地中央埋下一块刻有符文的青石,再将草药熬成的汁液洒在青石周围。
奇怪的是,第二天,村里的瘟疫便得到了控制,高烧的村民们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当时我以为只是巧合,可此刻看到他的步伐,我突然意识到,那或许并非巧合——他的步伐能汇聚天地间的“正气”,压制瘟疫的“邪气”,而青石与草药只是辅助手段。
这般能力,绝非寻常医者所能拥有,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掌握着某种失传的古老秘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格外响亮的鞭炮声——是从陈家老宅的方向传来的,应该是母亲和陶李芬在辞旧迎新。
炸开的火星照亮了半边夜空,如同白昼般短暂,却足以让我看清符手高大师的表情。
几乎在同一瞬间,符手高大师在堤埂内角的顶点停下了脚步,他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缓缓转身,目光恰好落在我的身上。
我们之间的距离,竟恰好是正三角形三十度角所对应的最长边——按照易数的说法,这个距离是“气”的临界点,既不会相互干扰,又能感知彼此的存在。
这太过巧合!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让我们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以特定的姿态相遇。
子时的风突然变得微凉,从水洞子的方向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水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息。
天地间的寂静仿佛被无限拉长,连远处的鞭炮声都变得遥远起来,只剩下我们二人的呼吸声,在夜色中交织。
我们二人如同被命运丝线牵引的棋子,在豆腐堰的堤埂上突兀伫立,形成一道奇异的风景线。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他穿着深蓝色的棉袄,在墨色的夜色中,如同两尊雕像,一动不动。
对我而言,此刻正是巳卦主位与客位转换的关键节点——巳卦在易数中代表“变化”,主位为“己”,客位为“人”,主客易势之时,正是探寻真相的最佳时机,关乎着后续探查水底秘密的气运走向;可对符手高大师而言,这又意味着什么?
他博通古籍,不仅医术高明,对《易经》的研究也远超常人。
我曾在他家的书架上,看到过许多珍贵的易数典籍,其中不乏早已失传的孤本,比如《连山易注》《归藏易解》等。
在一些古老的传承中,医者的“望闻问切”本就与易数的“观气辨势”相通——通过观察患者的面色、脉象,判断体内“气”的运行情况,再结合易数推断病情的发展,这便是古代“医易同源”的理念。
他此刻的举动,莫非是在施展某种与“易数”相关的秘术?比如古籍中记载的“马踩斜角”之术——通过特定的步伐推演气运,预判事物的发展走向。
这种秘术在《易经?系辞》中曾有提及:“步罡踏斗,气通于天,可辨吉凶,可知未来。”
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这门秘术早已失传,没想到竟能在符手高大师身上看到踪迹。
要知道,在华夏数千年的历史中,医者与易学者常有交集。
“药医不死病”的理念与“易断吉凶”的智慧,在某些层面有着共通之处——前者是通过药物调理身体的“气”,后者是通过易数把握天地的“气”,本质上都是对“气”的掌控。
甚至有传闻称,古代有“角医”一脉,能通过观察天地气运判断病情,以易数辅助治疗。
比如,遇到久旱不雨的年份,“角医”会根据星辰的位置,推断出当年的“邪气”集中在哪个方位,再针对性地调配药物,治疗因“邪气”引发的疾病。
只是这一脉在唐宋之后便逐渐失传,仅在一些地方志中留有零星记载。
符手高大师的举动,是否与这失传的“角医”之术有关?
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停下的位置,正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