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眼见伪真(2 / 3)
轻敲打,检查作品的坚韧度,眼中满是专注与认真,像在研究一块璞玉。
鬼眨眼这人,好奇心重得离谱,仿佛他的灵魂深处,有着一种对未知事物无穷无尽、如同汹涌海浪般的探索渴望,非要弄明白眼前的景象,要将世间所有谜团都解开,像个刨根问底的孩童。
他的好奇心最多能压制自己眨两下眼睛,所以才得了“鬼眨眼”这个古怪的名字,就好像他的眼睛是一扇通往真相的门,开合之间都在追寻答案,带着股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执拗。
喊了两三声,没得到回应,他心里犯嘀咕:这俩人在瓦上干啥呢?
一动不动的,莫不是真出了啥意外?
是杏花嫂晕倒了?还是邱癫子也动不了了?
难道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他越想越害怕,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越想越担心,脚底下不由得朝着院子门口挪了挪,想看得更清楚些。
粗糙的布鞋踩在土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眨十几下眼睛,试图看清瓦上的细节,可越眨越模糊,眼前的景象像蒙上了层毛玻璃。
距离越近,他越觉得不对劲——邱癫子的手一直放在杏花嫂腰上,两人靠得那么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像是救人,反倒像是……他不敢往下想,脸颊泛起红晕,不是害羞,而是激动与愤怒,像被点燃的柴火,觉得这俩人太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在瓦上做出这等事来,对得起汪东西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一直等够四十八秒,邱癫子感觉到黎杏花的呼吸已然平稳,吸气绵长,像拉满的弓弦;呼气舒缓,像松开的发条,气脉流转顺畅,如同疏通后的河道,再也没有淤塞之处,水面平静得像面镜子。
养护基本完成,他才缓缓扶着她的腰,用巧劲使力,那力道恰到好处,既能扶起她又不伤及她,让她直起身,一起面向鬼眨眼的方向。
但他还不能完全撒手,大手依旧虚扶在她的后腰,掌心与她的衣衫保持着半寸的距离,如同保护幼苗的支架,既能提供支撑,又不阻碍生长,还要用二十四秒来引导她收势,让气脉归于丹田,如同收网前要慢慢收紧,避免鱼获逃脱,确保这来之不易的通畅状态得以巩固,像给新修好的水渠筑牢堤坝。
鬼眨眼心中有了先入为主的猜测,转过身,正好瞧见黎杏花在邱癫子的搀扶下微微晃动,那姿态,在他模糊的视线里,仿佛两人相互依靠,如同风中的两棵相互扶持的芦苇,难分彼此,根茎在地下紧紧相连;
紧接着,又见邱癫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两人在瓦面上慢慢转身,动作协调,步调一致,像跳着某种怪异的舞蹈,肩并肩望向自己,像是在共同面对某种状况,眼神中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同样一个动作,在杏花嫂心中、邱癫子感受里,以及鬼眨眼眼中,意义截然不同,如同同一幅画,在不同心境的人看来,有着不同的解读——杏花嫂感受到的是身体的舒畅与对邱癫子的感激,像久旱逢甘霖的喜悦;邱癫子体会到的是责任的完成与对误会的无奈,像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鬼眨眼看到的却是越描越黑的暧昧与心虚,像偷东西被抓现行。
在鬼眨眼眼中,这一幕愈发显得不寻常,充满了需要探究的谜团,像是被浓雾笼罩的路径,让人看不清真实情况。
他眼神不好,看不清两人脸上的神色,只觉得他们动作迟缓,像提线木偶;表情僵硬,像庙里的泥像,仿佛在刻意隐瞒什么,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如同水面下的暗流,涌动不停。
他想起村里的闲言碎语,说邱癫子年轻时在终南山学过旁门左道,能勾引人的魂魄,用符咒控制人的心神;说黎杏花自从汪东西摔伤后,时常一个人发呆,眼神空洞,怕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是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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