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一朵完美的青春花蕾(2 / 3)

加入书签

终生也解不开的异能,他在水不暖月的世界中纵横一生,踏遍名山大川,见过蛟龙渡劫时翻江倒海的壮阔,巨浪拍击礁石的轰鸣犹在耳畔;

遇过狐仙化形时的灵动飘逸,衣袂翻飞的弧度还在眼前,却也弄不明白这朵花蕾是如何上了《蜂花柬》的,如同面对宇宙的奥秘,充满了未知与敬畏;

就像牛顿弄不明第一宇宙推动力何来一样,邱癫子把这一灵异,归咎于陈家的手段,这是他对未知的一种解读,带着凡人对超凡力量的天然敬畏,如同仰望星空的旅人对星辰大海的向往,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尊崇。

他怀疑对了,陈月平当然就是我在陈家的一个分身,是血脉与精神的双重延续,承载着家族的希望与使命,指尖的温度与心跳的频率都与先祖相合;

利用这定格的节点,天地万物化为虚有,只剩下这纯粹的画面,陈月平笔尖一转,狼毫在宣纸上拖出浓淡相宜的笔触,就在《蜂花柬》中落下了墨迹,墨色深沉如夜空,带着岁月的厚重,每一划都蕴含着太极生两仪的玄机,阴阳相生,生生不息,墨色在纸上晕染的范围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寸。

也不知道要多少年后,才会有相知的人,能完全看出陈月平文字中,有多少神来之笔:那看似随意的点画,实则暗合二十八星宿的方位,与天体运行相呼应,在特定时刻会反射月光形成星图;那看似平淡的叙述,实则藏着三千年未变的民魂,破开天荒,穿越地老,落在了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痒处,那是智慧的闪光,是情感的共鸣,是文化基因在文字中的苏醒,等待着后人去发掘与传承,如同深埋地下的矿藏,等待着开采的那一天。

癫子拉着杏花嫂的手从棕木梯子爬上了瓦房屋顶,他动作稳妥如老匠人的刨子,每一步都精准落在梯级中央,脚掌与梯级完美贴合,足弓微微发力缓冲重力,全力保障着杏花嫂的安全;

到了快上房顶那一步,他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掌心托着她的手腕,稳稳地助力,力道恰到好处,既不松懈也不紧绷,如同精密的仪器在运作,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与自己的呼吸形成奇妙的共振;

口中赞道:“杏花嫂你身手稳健!脚下落点分毫不差,能与你一同上架修缮,真是我的荣幸!”

杏花嫂并没有像寻常女子一样拘谨,坦然接受着帮助,她常年在山间劳作,爬树攀崖本就熟练,四肢矫健,肌肉线条因常年劳作而紧实,只是此刻多了份安心;

她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清亮如溪,映照着晚霞的余晖,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晓得他是真心相助,所以神情也放松下来,不再有顾虑,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稳定力量,如同握着一块坚实的岩石,沉稳而可靠,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入心底,带来一丝暖意。

彼时,苍穹似被怒火灼烧,呈现出暗沉的红色,仿佛上好的朱砂被泼洒在宣纸上,层层晕染,浓烈而厚重,云层边缘镶着金边,如同燃烧的火焰;

烈日仿若一颗炽热的火球,将毒辣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大地被烤得滚烫,赤脚踩上去能感受到明显的灼痛,田埂上的裂缝宽得能塞进手指,土地干渴得仿佛在喘息,裂开的纹路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诉说着干旱的煎熬。

独自拖着沉重棕木梯子回家的家父,强自撑着如铅般沉重的身躯,每一步都踏得艰难,脚下的土地被踩出深深的脚印,很快又被热浪烘干,只留下浅浅的印记,如同被岁月抹去的记忆;

汗水如决堤洪水,浸湿了他的粗布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挺拔的轮廓,狼狈之态尽显,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脊梁挺得笔直如枪,不屈不挠,仿佛要刺破这酷热的天幕。

抬眸间,簸箕山那座书房突兀地闯入视野,那是一座由青石垒砌的建筑,墙体厚重,每块石头都经过精心打磨,严丝合缝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