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腹式呼吸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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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的谜团,身上藏着忧乐沟的过往,她的嫁妆匣里有一块刻着符号的玉佩,没人知道来历;藏着汪家的秘密,地窖里那口封着的大缸,究竟装着什么;让人想要探究,却又不敢靠近,怕惊扰了那份宁静,那宁静如同湖面的倒影,一碰就碎。

邱癫子心中五味杂陈,这架梯子不仅承载着他的身体,更见证了他内心的波澜起伏——从最初的犹豫到后来的坚定,从紧张到平静,从疑惑到了然,每一次转变都与梯子的震动频率同步。

而他与杏花嫂之间,也因为这架梯子,似乎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联系,那联系如同看不见的丝线,将两人的命运缠绕在一起,丝线的材质与梯子的纤维相同,坚韧而有弹性,可这联系,究竟会将他们引向何方?

是通往理解与信任,共同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让忧乐沟的气场更加和谐;还是走向更深的谜团,被卷入未知的漩涡,揭开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历史真相?

这把梯子,其实也是我自己,和另一个在神秘世界中徘徊的孤独灵魂之共同写照。

它沉默、坚韧,承载着重量却从不抱怨,正如我在世间行走,默默承受着命运的磨砺,从拜师学艺时的艰辛,到走乡串户时的冷暖,都一一承受。

我兄妹几个,何尝不是父亲的一件件神奇作品,被赋予不同的使命——大哥继承了父亲的木匠手艺,能做出会自己走动的木牛;

二哥务农守护着家里的几亩薄田,种出的粮食比别家的饱满;

我则走上了风水之路,能看懂山川河流的脉络——经历不同的磨砺,最终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承载着父亲的期望与爱,那份爱深沉而厚重,如同这架梯子的木质,历经岁月而不朽,父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的那句“守好本心”,至今仍在耳边回响。

黎杏花俯身清洁那两个凹槽,她刚一弯腰,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黏稠,像是被胶水粘住,流动变得缓慢,连阳光都仿佛在其中艰难穿行,留下一道道模糊的轨迹,如同透过毛玻璃看到的光影。

似有一层幽微的青芒从她身上氤氲而出,那光芒柔和却又奇异,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反射的晨光,将她的身姿勾勒得如梦似幻,隐隐透着股难以言说的诡秘,那光芒的波长与《蜂花柬》中记载的“生门之气”完全一致,仿佛她与这片土地、这架梯子有着某种血脉相连的联系,是大地母亲的女儿,能与山川对话;是梯子灵魂的守护者,能听懂木头的语言。

邱癫子站在一旁,不经意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只见黎杏花腰肢不算纤细,带着劳动赋予的力量感,那是常年弯腰劳作练出的肌肉线条,结实而富有弹性,能轻松扛起半袋粮食;盆骨稍宽,是生育的象征,透着母性的光辉,让人想到她未来抱着孩子时的温柔模样,那孩子定会继承她的善良与坚韧;

双腿之间自然分开,毫无粘连,展现出自然与健康,是劳动人民最本真的姿态,没有城里人的矫揉造作。

凭借丰富阅历与敏锐直觉,邱癫子心中断定,这是副极为适合生儿育女的好身材,是大自然的馈赠,是生命延续的最佳容器,她的体质能很好地适应忧乐沟的水土,生出的孩子定会身强体健。

然而,就在他做出判断的刹那,一缕若有若无、泛着淡紫的丝线,在黎杏花身后的空气中一闪而过,快得如同闪电,那丝线的颜色与紫色山崖的颜色完全相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力量,让邱癫子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呼吸都停滞了半秒,怀疑自己是否眼花,或是感知出现了偏差,揉了揉眼睛再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硫磺味。

这般近距离观察,邱癫子看出的远不止这些。

他内心触动,默默将细节铭记——她清洁凹槽时的专注,眼神像鹰隼般锐利,能看清半粒米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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