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草案的第一位合作人(2 / 3)
了看天色。
天色已然不早,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太阳即将升起,那鱼肚白中夹杂着淡淡的粉色与金色,如同华丽的绸缎被染上了霞光;仅仅是上树摘些树叶,就耗费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里,他不仅采摘了用于仪式的树叶——那些叶片必须是向阳面、无虫蛀、完整无损的,才能承载纯净的能量——更在树上完成了方案的最终推演,确保逻辑严密,无懈可击。
但这半个小时,对他而言,却意义非凡,仿佛是命运的转折点,让他明确了方向,坚定了信念,内心的迷茫如同被朝阳驱散的雾气,消失无踪,只剩下清晰的目标与决心。
要是邱癫子有老婆,恐怕又要被唠叨埋怨了:“磨磨蹭蹭的,爬上去老半天都下不来,半天都没干成啥事,嫁给你有什么用啊?”
想到这儿,邱癫子不禁暗自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丝无奈。
修行之人往往因为这些与世俗格格不入的行为——能与草木对话,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景象,会在深夜独自外出勘察气场——会越来越远离尘世,他们的世界常人难以理解,他们的责任常人难以承担,孤独似乎是注定的宿命,如同夜空中的孤星,虽璀璨却寂寞,无人能懂其光芒背后的沉重。
拟定好对策,邱癫子心底稍感安稳,如同漂泊的船找到了港湾,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终于有了停靠的地方,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他用家乡方言这般一想,那些生硬的道理仿佛也变得生动起来,如同用方言讲述的故事,亲切而易懂,充满了生活气息,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
随即运转《蜂花柬》中的“风熄蜂飞”心诀,调整心态,那心诀如同平静的湖面,能平息内心的波澜,让自己的心如同蜜蜂一般,自由自在地重新回归现实的世态人情之中,不再执着于玄虚,而是融入生活的点滴——柴米油盐的琐碎,邻里之间的寒暄,都是修行的一部分。
在现实的世态人情里,也就是《蜂花柬》所说的繁华尘世中,幸运金杏树的十丈高度,也融入了这世俗的繁华,不再显得突兀,它的枝丫伸展在农家的屋顶之上,与炊烟、飞鸟构成和谐的画面,仿佛是自然与人文的完美融合。
术数的奥妙,再次与那不可思议的玄机巧妙契合,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神秘之约,天地人三者完美交融,自然的法则、术数的智慧与人类的生活相互交织,形成一幅完美的画卷,每一个元素都不可或缺。
走出杏树的树荫,邱癫子仿佛从一个神秘的灵异世界回归现实,整个人也从精明变得带着几分疯癫——那并非真的疯癫,而是一种大智若愚的状态,不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言行举止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农村女人的能干,有时就像博士论文一样深奥难懂,她们看似平凡的生活中,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与力量,她们能在繁琐的家务中找到规律,能在艰难的生活中保持乐观,用柔弱的肩膀扛起家庭的重担。
杏花嫂看起来粉嘟嘟、嫩生生的,皮肤白皙,仿佛吹弹可破,那是常年劳作却保养得当的缘故,笑容温婉,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如沐暖阳,谁能想到操持起家务来如此厉害,里里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条,账目清晰——每一笔收支都记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物品摆放有序——农具归农具,杂物归杂物,各得其所,在忧乐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她,连村里最能干的老妇人都对她赞不绝口,说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
做几个人的饭菜,手脚笨一点的人,可能得花费小半天时间,忙得焦头烂额,顾此失彼,不是忘了放盐就是烧糊了菜,最后弄得满身油烟还未必能做好。
可黎杏花指挥着几个流浪儿,烧火的烧火——一个小男孩蹲在灶台前,熟练地添柴、拨火,根据锅里的情况调整火势大小,时而添一根细柴让火小些,时而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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