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沟通地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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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将杏叶凑到鼻尖,一股清苦的香气钻入鼻腔,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只盼一切还来得及,能赶在灾难降临前,拯救老农会大院子。”

他的目光投向老农会大院子的方向,那里的屋顶在阳光下泛着杂乱的光泽——红瓦、青瓦、甚至还有塑料布临时遮盖的地方,如同一块拼错的拼图。

说罢,邱癫子闭上双眼,重新沉入冥想。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回应,周遭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如同自然的絮语;偶尔有鸟雀落在枝头,鸣叫几声便振翅而去,留下短暂的寂静。

他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祈祷着植物的讯息能及时传递,祈祷着肾门的奥秘能早日揭晓。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蜂花柬》的深处。

记得书页中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是哑婆子的笔迹,上面写着月平在《情舟记》上铭刻的两句话:飞向太阳蜂之花。

放自胸膛肺之朵。

这才是对蜂花柬的深度解析,字字珠玑,道破了秘卷与自然、与生命的深层联系——蜂象征着意识的自由穿梭,花代表着植物的灵性,而肺之朵,则暗示着呼吸与天地能量的交换,是施展秘术的根基。

邱癫子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对《蜂花柬》的运用,不过是浅尝而已、比如他能沟通的地网,还只是一个院子周围的植物根系交织的网络、如同大海中的一汪浅滩,尚未触及真正的深海——据说《蜂花柬》的大成者,能与千里之外的森林对话,调动山川的气脉。

《蜂花柬》,这一隐匿于尘世的神秘秘卷,此刻在他的怀中微微发烫。

它的封面是用蜂蜡浸泡过的蓝布,防水防潮,边角已被摩挲得发亮。

宛如从古老岁月深处缓缓飘来的幽影,携着无尽的神秘与奇异之力,书页间仿佛还残留着远古的气息——那是草木腐烂的微腥,混合着蜂蜡的甜香,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土腥味。

它的作用超脱了常人的认知范畴,仿若一把能开启异世界大门的钥匙。

邱癫子曾在深夜研读,看到其中记载着“移花接木”的秘术——并非嫁接果树,而是借用植物的生命力修补风水气场;还有“枯木逢春”的篇章,讲述如何唤醒沉睡的地脉,让荒芜之地重现生机。

这些都为修行者开辟出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通往人与自然交融的至高之境。

当修行者施展与之相关的秘术时,必须将自身的神魂沉浸至无情无性的奇异境域。

邱癫子此刻便处于这种状态:心中没有喜怒哀乐,只有纯粹的感知——他能“闻”到百米外蒲公英的种子成熟的气息,能“听”到竹根在土壤中生长的“噼啪”声,甚至能“尝”到雨水渗入泥土的甘甜。

此境恰似鸿蒙初辟时的混沌虚空,剥离了一切世俗情感的牵缠,喜怒哀乐皆化为虚无,就连性别这一在世间被视为天经地义的属性,也在其中被彻底虚化。

在这种状态下,邱癫子感觉自己既非男人也非女人,只是一团纯粹的意识,如同初生的婴儿,与周遭的草木融为一体。

踏入这片超凡之境,修行者方能突破诸多常规限制。

邱癫子正是借此打破了性别的坚固壁垒——《蜂花柬》历来只传女子,只因女子的阴柔之气更易与植物沟通。

而他能从哑婆子手中承接这部秘卷,全赖他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部分情感感知,反而契合了无情之境的要求。

这般机缘,在旁人眼中,犹如天际的流星,神秘而难以捉摸,可遇而不可求。

《蜂花柬》所蕴含的无情无性状态,并非粗暴地从肉身层面抹去生理性征,而是对心灵与功法展开一场极致的淬炼。

它要求修行者斩断七情六欲的羁绊,如同园丁修剪杂枝,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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