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红苕与山性相关吗(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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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伤痛,仿佛揭开了一道尘封已久的伤疤,那伤疤下的痛楚,即使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依旧清晰可见,如同在阴雨天隐隐作痛的旧伤。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茶杯,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借此缓解心中的疼痛,那茶杯的温度也无法温暖他此刻冰冷的心。

那晚月色如水,清冷的光辉洒满大地,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银辉之中,田野里的麦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一片银色的海洋。

孩子他妈已有阵痛征兆,却未告知我,她总是这样,凡事都自己扛着,不想让我分心。

我让孩子他妈去慢慢砍麦草,能砍多少是多少,那时正是农忙时节,每一分收成都来之不易。

她跪着砍了几个小时,我仅挑了两担,嫌少,还斥责了孩子他妈几句,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太糊涂了,只想着农活,却忽略了她的感受。

父亲的声音哽咽了,每一个字都像是浸在泪水中,那段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难以自持。

他仿佛看到妻子跪在田埂上,忍着阵痛,一镰刀一镰刀地砍着麦草,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涸的土地上,而自己却那般无情,不仅不体谅,还加以斥责,心中的悔恨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让他痛苦不堪。

待两个多小时后孩子出生,已然闷死。

唉,为了赶活路,在最后几个小时,活活憋闷而亡。”

父亲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无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与自责,在屋子里久久回荡。

为了那几担麦草,为了所谓的活路,他失去了一个孩子,也给妻子带来了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这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一想起,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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