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最好的屋基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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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经历了波折,我的个性与哥哥的个性有了很大不同,就好像哥哥是玄幻类,活泼外向,充满想象力,总爱说些天马行空的故事;而我却成了乡土类,沉稳内敛,更关注身边的事物,喜欢观察蚂蚁搬家、蜜蜂采蜜,不是一类“作品”,却都是父母的心头宝,父母对我们的爱同样深厚。

我汲取了哥哥的教训,知道太过调皮会惹父母生气,哥哥曾因爬树掏鸟窝摔断过腿,让父母担心不已,从小就是个苦大仇深、不爱言语的闷葫芦,其实肚子里的话比谁都多,心里装着许多疑问和想法,为什么天是蓝的,为什么水会流动,只是一直一副“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模样,不轻易表达,心中的话存放数十年也不轻易对人倾诉,习惯了自己消化,如同将秘密藏在心底的宝盒里,从不轻易示人。

结果就是父亲和哥哥朋友遍天下,走到哪里都有人打招呼,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喝茶;而我的友人一生都寥寥无几,只有几个知根知底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见证了彼此的成长,却也能相伴一生,各有各的活法,没有优劣之分。

李大爷猛地把旱烟锅在鞋底上重重一磕,“啪”的一声,火星四溅,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好似要磕出多年的心事,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和见闻,都随着火星一同迸发,不再隐藏。

随后又麻利地从烟袋里掏出烟丝,烟袋是用皮革制成,上面绣着简单的图案,装着自家种植的烟叶,晒干后揉成丝,装上一锅,用火柴“噗”地一口点燃,火柴划燃的瞬间发出“嗤”的声响,火苗舔舐着烟丝,冒出呛人的烟雾,烟雾呈青灰色,带着浓烈的烟草味,他深吸一口,烟雾从鼻孔和嘴巴里缓缓吐出,在他面前形成一团雾气,那被烟熏得发黄的脸上,皱纹里仿佛都藏着岁月的故事,一双眼睛在昏暗灯光下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执拗劲儿,仿佛看到了什么珍贵的宝贝,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桌上的空碗都轻微晃动,碗沿与桌面碰撞发出“哐当”的声响,大声说道:“陈师傅,我常到你们这条沟来割草、放牛,走遍了这里的山山水水,熟悉每一条小溪,每一座小山,对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

你们忧乐沟,有一处绝佳的屋基地,我牵着牛儿走遍全县所有的沟沟洼洼,踏遍了无数的山坡田野,从东河到西岭,从南坡到北洼,都没见过比它更好的地基。

那地,就像被上古神灵庇佑过,灵气充沛,土壤肥沃,草木繁盛,就是皇帝老儿住在那里,也能江山永固、国泰民安,实在是了不得,完美无缺,比起你们陈家的老宅子,都还要好上不止一筹!”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酒后的激动,也带着对那处屋基地的赞叹,在堂屋里回荡,让我也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菜刀悬在半空,红苕皮还挂在刀刃上。

我看到李大爷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旱烟锅在手中晃动,烟灰簌簌落下,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描述一个真实存在的仙境,让我小小的心里充满了好奇,那处屋基地究竟在哪里,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父亲听到这话,也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中带着惊讶和疑惑,追问着李大爷那处屋基地的具体位置,堂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期待,连灯光都仿佛跳动得更加剧烈了。

说话间,李大爷的手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骨节突出的手指如同枯树枝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遒劲的弧线,每一道弧线都带着风的呼啸,仿佛要把那片神奇的屋基地从虚无中拽到眼前,让它真切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手掌张开时,能看到掌心纵横交错的裂口,是常年握鞭赶牛、握锄劳作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握着无形的缰绳,要将那片土地牵引而来。

掌纹间还嵌着些许褐色的泥土,那是来自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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