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字人合一之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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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嫩绿的芽,那是爱情的萌芽。

哥哥就是你,月龙,那个总爱穿着白色背心、晒得黝黑的少年,肩膀宽阔,是常年扛锄头练出来的,手掌厚实,指腹上有一层坚硬的茧子,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带着阳光的味道;她就是离离,一个名字里带着“离”字,却让人想紧紧靠近的姑娘,眼睛像山涧的清泉,亮得能照出人影,睫毛很长,眨眼睛时像两把小扇子,扇动着少年的心弦。

七哥写诗的弟弟,也就是我,自认为是个机灵过人的小鬼,总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端倪,比如谁家的鸡丢了,我能根据脚印找到偷鸡贼的窝点;谁家的菜地被偷了,我能从遗留的菜叶判断出是谁干的,我总能找到线索。

离离却总像一个来自幽静山谷的精灵,而非幽暗深渊的女巫,她并非刁难我,只是习惯用谜题般的话语与我交谈,考验我的聪慧——比如问我“月亮在水里的影子,是月亮的分身,还是水的谎言?”

我答不上来,抓着后脑勺傻笑,她便会轻笑,那笑声如同山涧清泉,叮咚悦耳,在竹林里回荡,惊起几只停在竹叶上的蜻蜓,它们扑棱棱地飞向天空,翅膀透明得像玻璃,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色的光芒。

诗人大多是男性,女性极为少见,因为女人本身就宛如一首充满神秘韵味的诗,她们的一颦一笑,是诗中的意象;

一嗔一怒,是诗中的节奏,她们的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魔力,无需笔墨,便已成章,浑然天成,离离便是这样一首诗,让人想反复品读,却总也读不懂其中的深意。

我虽成不了诗,却一心渴望成为诗人,试图用文字捕捉这世间的神秘气息,让那些不可言说的感觉化为有形的诗句,如同将彩虹装进瓶子,留住那份美丽。

一番折腾后,我竟获得了一个非官方的奇异称号——“1994年主国诗星”,这称号来得突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星辰,砸在了我的头上,让我晕乎乎的,像是喝了米酒。

心里明知这称号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某些人善意的玩笑,却还是忍不住有些莫名的欢喜,如同孩子得到了心仪的糖果,整天揣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看看,闻闻那甜美的味道。

领到烫金证书后,那证书的金边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流动的黄金,我便如同被一种神秘力量驱使,美滋滋地四处游荡,试图在那凌乱且带着丝丝凉意的风中,平息内心那股不该有的燥热——那是少年人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躁动,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迷雾之中,那迷雾里,有成长的阵痛,如同破茧的蝴蝶,经历撕裂的痛苦;有情感的纠葛,像是缠绕的藤蔓,剪不断理还乱;有命运的考验,如同跨越险峻的山峰,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没溜达多久,一道奇异的难题就如同幽灵般悄然降临——谁能为我证明这个称号的真实性呢?

这不是简单的质疑,而是对自我价值的叩问,如同站在镜子前,问镜中的人是谁,为何而活。

题目是她出的,她是离七,离离,一个一心想走进哥哥生命里的神秘女子,周身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又心生敬畏的气息,她的眼神清澈如溪,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你藏在心底的秘密。

是离人,几行情泪,离七是离人村的,那个村子坐落在山坳里,常年被云雾环绕,如同仙境,村里人大多姓离,据说祖上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来的;杏花嫂的妈妈也是离人村的,这层渊源,让离离与村子的联系更加紧密,像是多了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她与这片土地连在一起。

离七正在削梨,这看似平常的举动,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

她搬出我父亲打造的凉椅,那凉椅是用百年的老樟树做的,父亲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这凉椅的木质坚硬,纹理如同流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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