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打不知羞(2 / 3)
言语间,满是哀求之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祈求宽恕。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也隐隐浮现,像蚯蚓在皮肤下游动。
贞婆子神色冰冷,仿若千年寒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能冻结一切,连空气都能被她的目光冻成冰碴子。
她直言道:“无药可解。”
四个字,简洁明了,却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汪东西最后的希望,让他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她的目光冷冽如霜,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却又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不愿多做一丝一毫的解释,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力气,也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值得她费心,她只是在履行一个不得不履行的职责。
汪东西还想再争辩几句,嘴巴刚张开,喉咙里还没发出声音,媒婆子赶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她的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指尖都陷进了他胳膊上的肉里,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红印。
媒婆子神色慌张得像是见了阎王,脸色发白,嘴唇都在哆嗦,像秋风中的落叶。
连说话的语速都不自觉加快,带着颤音,像打机关枪似的:“汪老大,莫要为难贞姐了,这绝非用药便能化解之事。
你有所不知,她这是从陈家习得半吊子的‘打不知羞,骂不知痛’法门。
陈家之人能自如掌控‘知羞’的时长,长短由心,收放自如,想让你羞一天就一天,想让你羞一年就一年;
贞婆子却始终不得要领,修炼走偏,才落得这般境地,只能让这效果维持半个月。
唉,她自身亦无法解除,只能静待半个月后,此状自行消散,急也无用,真的没用,我说的都是真的。”
媒婆子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像是急于撇清什么,又似在拼命掩盖着一个不为人知、足以颠覆一切认知的秘密。
她的眼神不住地瞟向贞婆子,生怕她动怒,每一次瞟视都快如闪电,像是怕被贞婆子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眼皮眨得飞快,像被风吹的门帘。
她的手心全是汗,黏糊糊的,握着汪东西胳膊的手都有些打滑,只能更用力地攥着,把汪东西的蓝布褂子攥出了褶皱。
在我尚不足三岁之时,父亲便以“打不知羞”的独门方式启蒙于我。
我对那次经历记忆犹新,甚至早于学写“席”字——我的姓氏,那时候我连笔都握不稳,父亲便用树枝在地上教我画“席”字的轮廓,笔画弯弯曲曲像小蛇。
彼时懵懂无知,只当是父亲寻常的管教,是父亲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却不知那一巴掌里蕴含着无穷的奥秘。
那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不疼,反而暖暖的,像是有一股暖流钻进身体里,顺着脊椎骨往上爬,爬到头顶时像开了朵花。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似乎变得比同龄的孩子更懂事,学东西也更快,像是开启了灵智——别家孩子还在学数数,我已经能背《三字经》了;
别家孩子还在玩泥巴,我已经能帮母亲择菜了。
多年后才惊觉,那一巴掌实则拍开了我身体深处神秘的关卡,赋予我超乎常人的精力与感知力。
别人跑十里地就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墙大口喘气,我跑二十里地还面不改色,气息匀称得像风箱;
别人听不清远处的声音,隔着两堵墙就听不见人说话,我却能隐约听到百米外的人说话,连咳嗽声都能分辨出是谁。
事实上,这一巴掌的作用还远不止此,要多年之后我才体会到其中更深层的玄妙——它让我对世间的善恶美丑有了更敏锐的感知,能轻易分辨出谁是真心对我好,谁是假意逢迎。
看一眼对方的眼睛,听一句语气的转折,便能知晓其心底的盘算,像揣着一面照妖镜。
如此年幼便接触这般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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