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返老还童打脸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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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丝疲惫,像长途跋涉后的旅人,嗓子里带着风沙的粗糙。

“也幸亏我继续佯装,才又发现她半夜险些再次做出出格之事,此次可全然是她主动而为,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脚步轻得像猫,脚尖点地几乎不发出声音。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神秘力量的安排,我们都只是命运的傀儡,被线牵着走,身不由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难以启齿的隐痛,又似在向命运发出无声的抗议。

这次他没有说得仔细,毕竟事关自己的亲弟,有些话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硌得生疼。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投入,像是两块相互吸引的磁石,紧紧吸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模糊。

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的空气愈发阴冷,像浸在了腊月的冰水里,寒气从脚底往上冒,顺着小腿的骨头缝钻进膝盖,冻得人关节发僵。

隐隐有黑色的雾气开始弥漫,像打翻了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边缘模糊不清,慢慢扩大,将周围的景物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远处的树木像一个个模糊的影子,枝桠张牙舞爪,像水墨画中未干的笔触。

这一老一少并肩而行,聊得忘乎所以,唾沫星子随着说话的节奏飞溅,像春雨打在窗棂上,细密而杂乱。

不仅话语滔滔不绝,像打开的闸门,洪水般涌出,还配上各种丰富的表情与动作:汪东西时不时地拍着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震得裤腿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媒婆子则一会儿皱眉,眉头拧成个疙瘩,一会儿撇嘴,嘴角撇到耳根,手在空中比划着,像在指挥一场无形的战斗,指尖划过空气时带着细微的风声。

比那精彩的对口相声更为生动,恰似在精心排练一场小品,引得偶尔路过的行人驻足观看,像看一场免费的好戏,有人还踮起脚尖,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桥段。

然而,他们没发现,周围路人的眼神愈发奇异,像看马戏团里的猴子,瞳孔放大,嘴角微张,露出或惊讶或鄙夷的神情,仿佛都在窥视着他们的秘密,交头接耳,手指偷偷地指向他们,议论声像蚊子嗡嗡作响,虽然细微,却像潮水般包围着两人。

此时,天色渐暗,原本晴朗的天空竟无端飘来几朵乌云,像被浓墨染过,黑得发亮,将日光遮蔽,天地间都暗了几分,像傍晚时分提前拉上的幕布,带着一丝压抑。

有一位年约八九十岁的老妇人,身姿挺拔得像棵历经百年风雨的老松树,就算饱经风霜也依然屹立不倒,树干遒劲有力。

面容虽有皱纹却透着一股精气神,像干涸的土地上雨后长出的一抹新绿,充满生机。

她已然跟随他们走了三四里地,脚步轻快得像一阵风,悄无声息,鞋底与地面接触时几乎不发出声音,而他俩却浑然不觉,像两只无忧无虑的小麻雀,只顾着自己叽叽喳喳,对身后的阴影毫无察觉。

这老妇人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所过之处,路边的花草皆微微颤抖,像是在畏惧着什么,叶片蜷缩起来,茎秆弯下了腰,不敢直起,连最坚韧的狗尾巴草都低下了头,像在向她行礼,草籽上的绒毛都贴在了穗上。

这老妇人的体力出奇得好,健步如飞,登上插耳崖时,脚步都没停一下,像走在平地上,裙摆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插耳崖的石阶凹凸不平,布满青苔,稍不留意就会滑倒,可她走在上面如履平地,脚掌踏在石头上的位置分毫不差,仿佛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落脚点。

她快步上前,拦住了媒婆子和汪东西,像一堵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空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撞得停滞不前。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若凝固,连风都停了,崖边的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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