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真疯还是假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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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好事,竟让我给碰上了,真是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了!”

此刻的汪东西,言语间满是疯狂与荒谬,仿佛被执念冲昏了头脑,像着了魔一样,眼神狂热,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差点打到媒婆子。

汪东西看似失了心智,虽说嘴上这般讲,可心里那股愤懑的闷气与酸溜溜的滋味搅和在一起,像打翻了醋坛子,又像是吞了黄连,苦不堪言,五脏六腑都像被揉碎了一样疼,针扎似的。

旁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生反感,纷纷皱起眉头,嘴角撇着,觉得这想法荒唐至极,像在说胡话,摇着头走开了,脚步匆匆,生怕沾染上什么晦气,连回头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媒婆子也有些捉摸不透他了,分不清他究竟是受了过大刺激而说的气话,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口不择言,什么都往外说;

还是被邪祟迷了心智在发酒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

她仔细打量着汪东西,看他的眼神——狂热中带着一丝清醒,看他的动作——慌乱却有章法,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判断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傻。

于是她问道:“老大,你这态度可是当真?

怎么我觉得如此不靠谱,像水中月镜中花,看着美好,却一触即碎,不真实得很。

你确定自己神志清醒,没被一时的情绪冲昏头脑,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

这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名声,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

关系到汪家的脸面,祖宗八代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光;

更关系到杏花的未来,她后半辈子的幸福全在你一句话。

你可得想清楚!

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媒婆子目光紧紧盯着汪东西,像两把锋利的刀,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清明,像在审视一件迷雾中的物件,希望能看清其本质。

她的眼神锐利,像鹰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看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哪怕他藏得再深。

“我虽有些醉意,可酒醉心明。

婆婆有所不知,我还有话未曾与您讲!

唉,家丑不可外扬,自家娘子有那心思,做丈夫的又怎会毫无察觉?

与其这般一直别扭下去,倒不如有人退让一步。

只是,这背后怕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让我们都身不由己。”

汪东西微微眯着眼,眼角的纹路因这神态挤成了一团,像晒干的橘子皮被反复揉捏后留下的沟壑,纵横交错。

神色复杂得像被暴雨冲刷过的泥地,坑洼中积着浑浊的水,分不清是愤怒掀起的浪还是无奈沉淀的沙。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挣扎,仿佛在与体内翻涌的酒气和心底的理智相互抗衡,眉头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牵动着脸颊的肌肉,形成一个个细密的小疙瘩,像雨后土地上拱起的蚯蚓粪。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蓝布褂子的衣角,布料被捻得发皱,像一团被揉乱的棉纸,边缘卷起细小的毛边。

“哦,方才你所言,我起初未曾留意,原来你早已知晓她昨夜在豆腐堰所发生之事。”

媒婆子挑了挑眉,两道眉毛像两把刚在磨刀石上磨过的小刷子,根根分明且带着锐利的弧度。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以瞳孔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撞在眼白的边缘才缓缓消散。

幽光在眼眸中闪烁,似能穿透汪东西的皮囊,洞察他心底隐藏的一切秘密,看得汪东西后颈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像孩童打量蚂蚁搬家时专注的神情,目光在汪东西脸上逡巡不去。

“我知晓得比你们还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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