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凡出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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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恐怕难以安稳,甚至可能被卷入纷争的漩涡,不得安宁,像被狂风卷入空中的落叶,身不由己。

如此一来,汪老大便成了杏花姻缘的最佳人选!”

媒婆心中反复权衡,每一个念头都围绕着黎杏花的终身幸福,审慎得如同在丈量土地的疆界,不敢有丝毫偏差,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婚事,而是千斤重担,稍有不慎便会砸伤旁人。

稳婆微微点头,端起桌上的粗瓷茶杯,杯沿有些磕碰,露出里面的陶土本色,她轻轻吹了吹浮沫,浅啜一口,茶水带着淡淡的苦涩,混着炒过的茶叶香:“是啊,汪老大虽说并非人中龙凤,比普通人也就略强一筹,且优势并不显着,像路边的石子,不显眼却扎实,能垫平路面,让人走得安稳。

他往后的人生,顺遂时难登巅峰,像爬坡到半山腰,看得见山顶却够不着,只能望洋兴叹,对着云雾缭绕的峰顶默默许愿;

坎坷时亦不至坠入深渊,像在浅滩行走,虽有泥泞却淹不到脖子,总能挣扎着站稳,抖落身上的泥污继续前行。

既成不了流芳百世的大善之人,如救苦救难的菩萨,受人香火供奉;

亦不会沦为遗臭万年的大恶之徒,似祸国殃民的奸贼,遭人唾弃谩骂。

对我这等历经风雨、只求安稳的人而言,选择汪大自然最为稳妥,像选择一间遮风挡雨的瓦房,虽不华丽却踏实,能让人睡个安稳觉,夜里不怕狂风暴雨。”

她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在寂静的屋里扩散开去,如同思绪的涟漪:“再者说汪三,方才提过,毛大姐生汪二时气血大亏,元气受损,像被掏空的米缸,只剩下个空壳,风一吹都晃悠。

生汪三时已然气血不足,身体亏空,连奶水都稀薄得像清水,喂不饱孩子,只能用米糊糊凑数,那米糊糊得用小火熬三个时辰才够细腻。

所以,仅比杏花大几个月的汪三,先天禀赋不足,体质孱弱,像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一阵寒流就能让他病倒,咳嗽声能持续半个月。

能避开他,咱们还是尽量避开为好,总不能让杏花嫁过去还要时时担忧夫君的身体,那日子过得提心吊胆,有何幸福可言?

女人嫁人,图的不就是个安稳踏实,能有个人并肩面对柴米油盐吗?”

稳婆语气笃定,每一个字都透着历经沧桑后的通透与审慎,像老木匠量木下料,精准无误,不差分毫,几十年的经验让她对人心与命运有着独到的洞察。

媒婆也跟着补充,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在诉说古老的故事,树身上有个树洞,里面藏着孩子们塞的石子和布条:“还有,对于汪二这孩子,你有所忽略。

他口风极紧,这并非后天刻意养成,而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仿佛骨血里就带着守口如瓶的特质,像上了锁的箱子,钥匙都找不到,里面的秘密无人能知。

这般性子的人,往后必定心思深沉,旁人只能听到他想让人知晓的话语,像隔着一层纱帘看东西,模糊不清,猜不透真实模样;

他心底的波澜与算计,旁人极难窥探,像深不见底的古井,投块石头都听不见回响,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暗流。

与这样的人共度一生,如同与迷雾为伴,难见晴空,杏花怕是难以舒心,日子过得像猜谜语,永远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累心啊,比扛着锄头下地还累。”

媒婆深知,在婚姻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里,性子与品性往往比家境更能决定幸福与否,这些细微因素往往会对未来走向产生深远影响,像种子深埋地下,会在不经意间生根发芽,改变整片土地的模样,长出参天大树或是荆棘丛生,全看种子的本性。

在忧乐沟,口风紧可是关乎立身的关键品质,比钱财更重要。

一个人若守不住秘密,就像漏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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