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白玉梨的两个丫鬟(2 / 3)
花鸟,弹几套动听的琴曲了。
后来北堂昭用迷药设计了她以后,丫鬟养娘们都一口咬定自己水性杨花勾引贵客。
姓曾的女师也被辞去不知所踪,身边再无一人可以倾诉倚靠。
前世种种痛苦密密麻麻,如尖针般鑽进脑海。
白玉梨忍不住用力将头晃了一晃,眼里泛起水光,扑簌簌滚下两滴泪珠来。
“哎呀,娘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婢把头发拉扯痛了。”
司桃慌慌张张的放下篦梳,屈身请罪。
司柳丢下手里正在调配用来擦手的花露跑过来,递上柔软的丝帕:
“娘子息怒,司桃她手脚不知轻重,想是弄疼了娘子,待奴来伺候娘子篦头。”
白玉梨接了丝帕,倒有些不好意思,擦掉泪水勉强做个笑脸:
“不是司桃扯痛了头发,是我一时有些伤感,乱动起来。
倒叫你们担心。
司桃舒口气拍了拍平平扁扁的小胸脯。
“还是婢子粗苯,以后一定仔细着。”
歪头看看白玉梨:“娘子这样好看的眼睛,可不要哭泣。
若是哭伤了眼睛,可了不得。
是不是娘子刚刚进府,王爷还不曾过来探望,娘子心里有些不自在。”
白玉梨粉面泛红,正要解释自己不是这般想的。
司柳已经捧起她纤长的手,仔细涂抹调制好的花露。
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
“娘子不知,咱们王爷好武,每夜必定要在演武厅与府里的亲卫们操练上两三个时辰。
操练完后还要歇息片刻吃些点心,更衣沐浴,是会来得晚些。”
她抬起头看看摆在黑酸枝木雕喜鹊登梅高架上的滴漏。
“已经快到亥时了,也该散了。
娘子且安心等等,说不准王爷一会子就过看您了。”
白玉梨又尴尬又无可奈何。
这两个一厢情愿自猜自答的丫头只好打岔问她们:
“王爷这样勤勉,每夜都要习武吗?”
“可不是么,咱们王爷不单只夜里习武,每日清晨鸡鸣既起,在府内的校场上射箭跑马,打拳摔角。
待用过早膳,又随府里的掌傅大人学习军事兵法,好生忙碌呢。”
司桃叹了一口气,清秀小脸上露出几分忿忿的神情:
“饶这样还有人说咱们王爷性情顽劣不思正业,只知吃喝玩乐,真是冤枉死人了!”
“不要信口开河,妄议主子!”
司柳拍了司桃背脊一巴掌“回头被古嬷嬷知晓了,就该罚你跪石子儿。”
提到古嬷嬷,司桃顿时脖子一缩,乖巧的住了嘴。
轻手轻脚的给白玉梨继续篦头发,嘴里小声嘀咕:
“奴又没说什么不敬的话,不过是替王爷抱打不平罢了。”
白玉梨对先前神情刻板的古嬷嬷也有几分好奇,前世除了曾女师偶尔教导几句,再无人对她提过规矩二字。
想了想,开口问道:
“古嬷嬷是王爷的奶娘,又执掌内宅,想来十分严苛吧?”
司桃与司柳都点头又摇头:
“也不是这般说,嬷嬷先前是淑妃娘娘母家的人,夫君是崔大儒少时的书童。
后来幼子夭折,淑妃娘娘产下王爷,崔大夫人特将她送进宫中做了乳娘,自幼照顾王爷长大。
古嬷嬷为人端正守礼,奖罚分明极重规矩。
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勤勉谨慎,本分当差,嬷嬷是从来不肯胡乱苛责的。”
白玉梨点点头感叹:
“这样也好,像我出身寒微,又流落市井无人教导,吃了许多亏。
你们行事礼仪都有嬷嬷教导,也是一种福气。”
司桃将白玉梨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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