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行香子2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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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可是这并非我意。

我堂堂正正的燕朝玉环公主,死了父兄,被迫远嫁异族,是,是我负了你,这一切都是错在我。”

傅蕴玉说着,不禁潸潸泪下,泪水流过双颊,却又笑了笑,“这信,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你费尽心思写了一篇催人泪下的书信,把我叫到这儿来,便是为了嘲讽我,看我如今寄人篱下,如何可笑?”

李怀珠一手拿过书信,结果打开一看也是为之一惊,他并未写过此信给傅蕴玉,他清楚如今定居已成,万不能再害人害己。

“这不是下官写的,下官从未想过与公主再添干系,徒增麻烦。”

李怀珠当即撕了书信,又对傅蕴玉矢口否认。

“如此,那,那你带我回燕朝吧,我不想待在这异国他乡里,这里总是让我感到拘束孤独,夜夜不能寐,我心里苦,我想你,我想京兆府,我想回家,我只想你陪着我虚度光阴。”

傅蕴玉见状信了李怀珠所言,可转眼又哭的泪流满面,汗也随着流出,花了妆容。

“公主殿下…”

灵雨和李易清当即顿住。

李怀珠突然如鲠在喉,低声怔怔道,“下官…下官…”

看着傅蕴玉双手扯他胳手臂,李怀珠脸上全是泪水,心里也酸了起来。

许久,李怀珠突然鬼使神差地将傅蕴玉搂在怀里,他呆立在风中久久不能平静心绪。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马哮声惊醒了李怀珠,他抬眸一看,馆驿里来了两个白马青年。

率先下马的男子梳着辫发,着一身淡黄色左衽细布料直裾袍,脚踏长靴,看着身高八尺,他走起路来精神抖擞,当真是意气风发的男子气概。

男子开了口,不辩喜怒的模样又浮现在傅蕴玉眼前,他招了招手,“太子妃,你到我这儿来。

嫁到洵国来,就没有走的道理,且你便是死了,也该葬在洵国王陵。”

“你不要无礼。”

李怀珠识相地推开傅蕴玉。

傅蕴玉本泣不成声,瞧见来人,当即躲了一躲在李怀珠身侧。

“你和他回燕朝,算什么?李家少夫人是盛氏,你能算什么?听方才这话,还想与他私奔?你不知道你在信口开河!

他算什么东西!”

“我想回家。”

傅蕴玉陡然破涕为笑,冷着声瞥向男子,又说,“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咱们两不相欠,你放我走便是,我如何与你何干,这孽缘还是早断为好。”

傅蕴玉脸上泪痕犹在,但也面对男子不得不强硬对付。

“傅蕴玉你听着,我卫温今天把话给你挑明了,也给旁边这位旧情人说明白。

傅蕴玉,我卫温三礼六聘明媒正娶的太子妃,由燕朝宗正登记造册的结发之妻,生,是我卫家人,死,是我卫家鬼。

我卫温即便与傅蕴玉并无情意,但傅蕴玉仍是我不可否认的妻子,太子妃,我会一生守住她,谁也不得带走。

且傅蕴玉,你和李怀珠我不管你过去如何,但你嫁给我了,有了夫妻之实,就该本本分分的,给我老实待在东京城,休想出逃。”

“你…”

傅蕴玉想挣脱,却脱不开身。

卫温越说情绪越激动,当即一步逼过来,他伸手拽起傅蕴玉一条胳膊,将其扑在怀里,盯着李怀珠眼眸如霜,勃然怒说,“你把她带走她算什么?你们中原讲究聘为妻奔为妾,你当你是司马相如,她是卓文君?花前月下、四海为家、情比天高,当真是伤风败俗,丢了家里的脸面!”

说罢,卫温的搂着傅蕴玉又紧了一分力道,瞥了眼傅蕴玉,他继续冷朝热讽道,“莫不是尔等以为为这洵国和燕朝的脸都是不要的?还是尔等以为,这挑起战端两国交战造成生灵涂炭,与你们隐居世外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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