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何必给脸不要脸(2 / 3)
p>谢无争也是一觉醒来就被外头的满大街传言惊着了,低声道:“他飞鸽传书给我,只说一句无论今日发生何事,都不要为他说话。”
秦灼点点头,“他今日不过是为社稷着想才进谏的,二皇子这事谁也想不到,有错也怪不到晏倾头上,可若是你去帮着说话,这事就变得复杂了。”
她基本上能猜到晏倾在想什么,便温声嘱咐道:“你只管关怀二皇子,对皇上尽孝道便是,适当地再怪一怪晏倾,指责指责他……”
谢无争听到这话,刚开始还有些不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温声道:“我知道了。”
很多时候,欲帮之,表面却得害之。
越是指责晏倾,皇帝越清楚这事怪不到他头上,若是他为其求情说话,反倒像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就说不清楚了。
向来人心复杂,何况是帝王天家。
“此处不便久留,我先走了。”
秦灼翻身上马,往回走。
这会儿虽然没什么人来往,但皇宫周围可能会有暗哨,还是小心为好。
谢无争带着花辞树上了马车进宫去。
秦灼打马绕了京城,瞧见南风馆那些都被封了,街上的行人都在议论晏倾为官第一天就干出了此等大事真是了不得,还有被拉到宫门前打板子的是谁谁谁家的人,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丢尽了。
回西和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秦怀山不在,采薇说他去了居鹤堂。
秦灼对此都快习惯了,她爹是个极孝顺的人,从前对养父母都时常陪在左右,如今回了亲生父母身边,自然也该多在跟前尽孝。
她坐在窗边的书案前,远眺天边。
杜鹃跟着她一道进里屋,一边把灯盏都点上,一边小声道:“小姐这几日还是不要出府了,今儿下午大夫人身边的人都来咱们西和院晃了好几回了,您本就说推说身子不舒服才不去绣楼的,要是被大夫人知道……”
正说到秦大夫人,屋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领着两个端着笔墨纸砚的婢女过来了。
带头那妇人轻轻叩门,挺直了腰板站在屋前,“老奴是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问大小姐安。”
秦灼看她摆着一张来充长辈的脸说着问安的话,就知道没啥好事,面上却丝毫不显,淡淡回道:“尚安。”
李嬷嬷得了这么两个字,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带着两个婢女就进了屋,“大小姐早上说身子不适,上不得绣楼抄不了书,可转眼就骑马出了侯府,大夫人派老奴来问问,您这身子可是大好了?能去绣楼了吗?”
“骑马那会儿挺好的。”
秦灼抬手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眉心道:“这会儿又不太舒服了,这绣楼我肯定是去不得的。”
李嬷嬷闻言顿时:“……”
这位主儿分明就是故意的。
好在大夫人早就想好应对之词。
李嬷嬷定了定神,“大夫人说了,上不得绣楼也不妨,让老奴把女戒和笔墨纸砚都给大小姐送过来,您在自个儿屋里抄也是一样的,每日十遍,抄到倒背如流为止。”
她说着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婢女把端来的女戒和笔墨纸砚都往书案上放,“今日的十遍,老奴站在这里看着大小姐抄。”
秦灼看着她们把东西都摆到自个儿跟前来,那本书上的‘女戒’二字清晰又刺眼。
她差点抄起书就砸那个老嬷嬷脸上。
要换做前世做女侯爷那会儿,别说抄,谁敢让她看女戒,她都能塞那人嘴里叫他整本吃下去。
也就是现在秦灼脾气好很多了。
遇到这事还能沉住气,假笑着说:“我手疼。”
采薇见状连忙道:“大小姐的右手先前受过伤,大夫说了至少得养半年,什么抄书刺绣的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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