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回 活着真好(3 / 5)
缠身所致。
郭燕心痛,道:
“燕哥,你怎么了?这么大热的天,你去哪里?”
任笔友显得好累,有气莫力的说道:“我,去有道砖厂找陈燕。”
“你找陈燕?”
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问道,“你找陈燕干什么?”
“唉!
她留、留书要为夏流殉情。”
任笔友感觉肢体泛力,头疼难忍,口渴难耐,说句话都接气不上,道,“要真出、了人命,事就闹大了。”
郭燕糊涂了,她见男人被晒的难受,于是也忙着为他撑伞遮挡阳光,道:“刚才我看见陈燕好端端的,还说要去税务局砖厂找活干,不象要自杀的呀!”
“真的吗?”
任笔友突然间神气溢表,他一把抓住女孩的香肩,急迫的说道,“你没骗我吧?”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盯着看,女孩芳心如惊兔,欲逃脱峰峦深谷。
她面红耳赤,娇羞媚涩,低声道:
“燕哥,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任笔友轻松的笑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一个把持不住便跌进郭燕的怀里顺势瘫倒在地。
郭燕大惊,忙抛下伞儿捂胸捂裙慌慌的也蹲了下来,并怒道:
“任笔友,你干什么?”
原来女孩儿穿的薄衫短裙,恰到好处的被男人吃胸窥春。
尤其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好色成瘾的,特别是男人那双蛤蟆眼,不仅无孔不入,而且还会剥人衣服,恐怕此时他早已窥见了自己的密秘花园。
虽然自己对男人有好感,也喜欢男人,但他们却还没有发展到袒露相见的地步,更何况男人心中还装着另外的女人,所以她反感被男人偷春,所以她芳心盛怒。
任笔友心中没了牵挂,没了负担,也就没了精气神,但他脸上一直挂着欣慰的笑容,象是自言自语,说道:
“既然陈燕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他缓缓的就要闭上双眼。
“喂,你干嘛呢,想睡觉吗?”
郭燕去扶男人,无意中碰到他的肌肤,滚滚的烫手,忙道,“燕哥,你烧得很呢,是病了吧,快起来。”
说着便放开手脚去扶男人。
任笔友似被融化掉的雪糕,浑身瘫软无力,他艰难的睁着千斤重似的眼睑,笑道:“郭燕,我……我口渴。”
郭燕急得快哭了,她也顾不得少女的娇羞与矜持,搂着男人就想把他抱离滚烫的地面。
奈何任笔友实在太沉太软,娇柔如水的女孩根本抱不动他。
折腾了好一阵子,郭燕非但没把任笔友抱起来,反而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累得香汗淋漓。
无奈,她只好抱着男人蹲在地上,只好撑起伞儿遮挡烈日,只盼着能有人经过可以帮忙。
然而时值响午,烈日当空,路上车辆稀罕,行人更是绝迹,哪里寻得可帮忙助力的。
女孩也想去寻人来帮忙,却又担心男人被燃烧的地面烙熟,终究还是不忍离去。
任笔友仰坐地上无力的躺在女孩怀里,唇唇欲动,好巧不巧地竟然接着了从女孩桃红的颜面上滚滚滴落的汗珠,咸咸的、似有似无的兰草花香味儿悠悠浸润着他的唇腔,自心底却泛起丝丝幽凉的感觉,他静静的笑了。
伴随着女孩芳心小兔儿似的蹦跳,感知女孩呼出的气流虽然灼热,但那淡淡又如茉莉花香的味儿却令他心神愉悦,悠悠间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见男人安静的躺在自己怀里,那柔软微卷的毛发下,象鹅卵的憨憨的大脸上,浓黑凌乱的粗眉象扫帚般随时净扫入侵心灵之窗的尘埃。
男人脸上无奇,唯如悬胆的鼻子上,圆润厚实的准头下,两个巨大如黑洞的鼻孔里匀细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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