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回 新婚论(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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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酒人前共,

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

吕希燕更是盛怒,道:“这么说我就是很丑了,是吗?”

“我……”

任笔友没想到女孩举一反三的思维如此敏捷,自是急傻了眼,抬手便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子,道:“雪芹,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其实,女孩心中一直在乐,她知道要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只有先唬住男人。

正常情况下,男人是聪明的,但在自己的淫威下,男人就会变得很蠢很窝囊,男人才会言听计从。

于是,女孩在盛怒中渗入了委屈,有意无意的挤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果然,任笔友慌了起来,他害怕女孩伤心哭泣起来,引来不怀好意的好事者。

他忙着颤抖着手为女孩拭泪,依然怯生生的说道:“雪,雪芹,我真的,真的是爱你的。”

男人的手毛糙糙的在自己的脸上拭着泪珠儿,一种刺痒痒的暗流即刻浸袭周身,似暴烈的烧酒刚下喉时的劲辣,呛的她泪如泉涌,烧的她心慌气短。

见女孩的眼泪竟是越拭越多,越多越烫,似有天河决堤之患,汹涌之水如落九天。

任笔友唯恐这水深火热之势漫山浸野溺毙了女孩,也不及多想,开怀搂住女孩努嘴便迎合了上去,他要吻她,吻干她脸上的泪花。

哈哈,男人开窍了!

吕希燕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自己这艘在汹涌澎湃的海浪中孤苦漂流的小船终于靠岸了,登陆了,安全了。

男人的胸怀是宽广厚实的,男人的臂膀是粗壮有力的,男人的气息是浓香醇和的。

女孩醉心于男人深深的长吻,更贪念于男人顶天立地的存在,于是渴求中带着羞涩,娇弱里暴露出粗蛮,她也紧紧的抱住男人,胡乱颠狂的啃咬着男人。

任笔友愣了一下,继而心花怒放,他是男人,他能感受女孩的身体物语。

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于是毅然抱起女孩双双倒向了小床……

衣褪半含羞,

酒是醇的好,花是鲜的妍。

酒逢知己千杯少。

常言山穷水尽疑无路……

斗转星移,天地巨变,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便是天塌地陷。

极乐中的少女惊恐万状,慌忙抱住少男一同坠落无底深渊……

良良久久,无声无息,仿佛时间静默。

吕希燕缓缓睁开双眼,正见男人醉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在他的脸上,错乱无章地布满了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蝴蝶形的唇印。

女孩忍不住想笑,到底还是担心的问道:

“阿友,刚才什么情况啊?”

任笔友轻轻抚摸着朦胧中女孩的娇羞媚妍的脸庞,微微一笑,道:“你太疯了,把床弄塌了。”

原来真是床又塌了!

砖砌的床脚因为承受不起床的重量及持续不断的震动,塌了。

床头因有墙壁挡着,还高高的仰起,床尾却一散到地,铺板从床头一直斜下落于乱砖头上。

不幸之中万幸,铺板却没散架,好事的男女仍然可以安全的躺卧在被窝中。

女孩玉面绯红,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任笔友的怀里,丝毫不敢大意了。

任笔友试着晃荡了一下,铺板纹丝未动,竟不似先前那般吱呀叽咕的不断呻呤,显然是更稳固了。

他无力的搂着女孩,道:“雪芹,没事了,休息吧。”

吕希燕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对着男人笑笑,道:“阿友,我会怀孕吗?”

任笔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吕希燕用手指在男人的胸部不停的写着“任”

字,很是兴奋,道:“阿友,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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