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哀讯(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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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时间工作吧。”

话音未落,屁股上便窜出一股黑烟,瞬间将他送出老远。

大伙儿坐在架边,借助架的阴影偷着闲。

这会儿,吕希燕送茶水来了,她见小伙子们人手一顶草帽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言语中透露出羡慕之情。

笔笙道:“大师傅,我把我这顶草帽儿送给你。”

吕希燕十分可爱的笑道:“还是留着你自己戴吧。”

说着,她直直地看着笔友,笔友看了她一眼,不知怎么地脸就红了,忙把草帽儿扣在头上。

童筹却扯着怪腔调笑了起来:“呀呀·······”

夏流不满他,道:“龟儿子呀呀啥子?大师傅姓吕,我妈也姓吕,我们可是亲戚。”

吕希燕狠狠地瞪了笔友一眼,怏怏不乐地离去。

辛吾能道:“人家这么好一个女孩子,你们就不要说嘛。”

“跟陈燕比起来,”

杨忠祥道,“真正一个是凤凰,一个是山鸡。”

夏流道:“其实陈燕也是个好女孩。”

童筹又扯起怪腔调笑了起来:“呀呀呀·······”

顺风顺水,砖机上拼命地生产砖坯子,晒场上一条条泥龙平地而起,仿佛只要借助一点儿东风,这些泥龙就会腾空而起。

窑上终于可以点火了。

一帮子兄弟激动万分,这标志着他们的工作将随之进入正轨,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操心今天干啥明天干啥了。

大清早,他们便结对清理窑周围的杂物,开端嘛,干干净净,就图个心情愉悦。

终于等到正晌午点火了。

其实,点火仪式非常简单,跟砖机动土时的敬神仪式大同小异。

只是让人感觉到不妙的是,那十万响的大地红鞭炮竟然有气莫力的响着,正出车拉坯子的笔友笑道:“怎么象点丧炮一样?”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早已饿得头晕目眩了。

一个青壮年,干如此重的体力活,两个鸡蛋能顶什么用?兄弟们都说早饭两个鸡蛋不够量,他不信,仍一意孤行,到了今天,终于是撑不住了,他才感觉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啊!

但是他只有硬着头皮强撑着,他怕说出来被弟兄们耻笑。

直至晌午十分,他根本坚持不住了,不得不说饿惨了。

可是下班时间没有到,他又不好意思提早回去吃饭,仍得咬牙坚持下去。

但是他每拉一车,便会出一身虚汗,一阵晕眩。

这时,郎中郎来分发窑上点火的喜糖,他得来十几个,于是每拉一车便吃一个糖,方才勉强能坚持下来。

其实,并非笔友一人叫饿,班至晌午,笔笙也饿了,便独自一人回房吃酒。

来到厨房,吕希燕正忙着切土豆丝炒菜。

她喜欢笔友,当然对他这个乐天的二哥也很敬重如亲的哥哥一般,因此她忙着给他单独炒了一碗菜。

笔笙受宠若惊,忙道:“谢谢!

谢谢!

对了,大师傅,你是不是该改口叫我一声二哥了?”

吕希燕不解其意,道:“为什么?”

笔笙正经道:“因为我是笔友的二哥呀!”

姑娘恍然大悟,可爱的笑脸上泛起了红晕,娇嗔道:“你取笑我,我不跟你说了。”

回到房里,笔笙对酒当歌,咕嘟咕嘟三下五除二,一瓶伊犁河白酒便点滴不剩的进了他的胃里。

这下可好,他感觉到头重脚轻,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他醉了,于是倒头便睡。

就在他迷糊之际,便见一个女人进来,在床头上寻找什么,并同时问道:“二哥,你们的磁带呢?把燕哥的磁带借给我听听吧。”

她拿起磁带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悉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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