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节（2 / 2）

刀，他都是条件反射般完成的。

像是一个机器。

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噗通。

鲜血放尽不再涌出，楚弦将男检查员的尸体扔在地上，开始扒他身上的制服。

而这时，他注意到不一样的视线。

抬起头。

发现正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

“怎么了？”

楚弦看着她。

就这样静静盯着他，眼神中似乎有几分闪躲，但最终，还是抿了下嘴唇，轻声说道：

“下午在黎成家后面的小树楚里，你就告诉我说，你不是vv。”

“我当然不是。”

楚弦随口答道：“你自己不也说我不可能是vv吗？”

“但是……”

看着楚弦：

“【现在的你，真的很像vv。

】”

呵呵。

楚弦忍不住笑出来。

他扔掉手里的匕首，扭头看着：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之前说过，vv很冷血，很无情，很残忍。”

“所以……你是觉得我刚才杀人很冷血无情，所以才说我像vv——”

“不是的。”

摇头，打断楚弦：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你们脸上的表情、给人的感觉……”

“一模一样的伤感……”

楚弦不解看着。

他扭头望向旁边垃圾车的车窗玻璃，玻璃中，自己的倒影也缓缓转过身朝他看来——

那是一张……

熟悉的脸。

陌生的脸。

伤心的脸。

第章伤心者

年月日。

这是普通的一天，不被历史铭记的一天。

清晨。

上海大学附属医院，住院部，楼。

郑想月早早从病床上起床，懂事的洗漱、刷牙、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