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没羞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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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上的地方。

“可……可那些嫁妆……”赵安仍不死心。

“嫁妆”齐鄢淡淡瞥了他一眼,“按律按俗,亡者嫁妆本就该由其子女继承,你们硬要去爭,本就落了下乘,如今被人抓住把柄,也是自找的。”他顿了顿,沉声道,“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安排,莫要再上门寻衅,徒增笑柄。”

赵定、赵安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怀王的意思,只得悻悻然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后,齐鄢端起茶盏,浅啜一口,望著窗外飘落的几片雪,手指叩在桌面,心臟久违的悸动起来。

与聪慧內秀的人打交道,总令人愉悦,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向来就欣赏的女子。

……

流言蜚语在京中盘桓至第三日,赵家那封家书终是递到了赵定、赵安兄弟手上。二人拆信一看,脸色煞白,再无半分先前的囂张,灰溜溜收拾了行囊,连夜离了京城。想来回去之后,少不了一顿疾风骤雨般的痛骂,只是这些腌臢事,自不会再传入旁人耳中。

陈稚鱼听闻赵家兄弟离京的消息,便知赵宓的嫁妆算是彻底稳妥了。经此一事,赵家顏面扫地,赵丞相刚荣退不久,最忌晚节有亏,五年之內,断不敢再妄动心思来覬覦这份嫁妆。

这日,京城飘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如柳絮般漫舞。陆曜携著陈稚鱼,往那片梧桐林而去——正是当初陆大伯赠予她的那处別院。

二人在园中消磨了一日,临窗设了暖炉,煮著新收的雨前茶,看窗外雪落枝头,別有一番閒趣。別院的向管事穿了件蓑衣,竟兴致勃勃地去冬湖旁垂钓,笑说要亲手燉一锅鲜鱼汤,给他们尝尝冬日里的活物滋味。

陈稚鱼见他走路时腿脚微跛,不由捂著手炉,轻声问:“向管事的腿……”

陆曜目光落在远处雪中的身影上,缓缓道:“向管事曾跟著大伯在军中效力,当年替大伯挡了致命一击,腿上便落下了残疾。大伯念他功劳,將他安置在此处。他一生未娶,也无亲眷,却是个乐天知命的性子,每年冬日还要破冰冬泳,身子骨许是比你我还要硬朗些。”

陈稚鱼闻言,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放下手中茶盏,话锋微转:“赵家的事算是了了,只是近日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主意。”

陆曜抬眸看她:“若是府中俗务,你做主便是。”

陈稚鱼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望著他的眼睛,缓声道:“不是府中事。是秋月找了我,说想搬出去住,或是去庄子上,或是去寺庙里静修。看她神色,倒像是打定了主意。只是她如今……毕竟还是你名义上的妾室。”

“妾室”二字刚落,对面正饮茶的陆曜猛地呛了一下,喉间一阵发紧。

陈稚鱼一怔,忙递过帕子,他却摆了摆手,咳了两声才缓过气,眉头紧锁道:“她倒是清閒,一天到晚净生些莫名的念头。安分待著,莫来给你我添乱,便是好事了。”

陈稚鱼没接话,只道:“我也劝过她,如今诸事尘埃落定,留在府中並无不妥。只是不知她心中是不是还有別的顾虑。”

陆曜轻哼一声,语气带了几分不耐:“怕是你这个少夫人太过宽和,才让她今日一个主意,明日一个要求,得寸进尺了。”

“夫君莫急,”陈稚鱼忙道,“我瞧她神色,倒不像是想添麻烦的样子,寻常她也並未有什么求到我跟前来。”

陆曜看著她,嘆了一声:“你永远都是这样好说话,好商量,他们只敢到你面前来跟你谈条件,你莫太惯著。”

见他这般態度,陈稚鱼反倒一时语塞。秋月虽未將话挑明,可依她揣度,对方大约是不想再顶著这妾室名分,在止戈院蹉跎——並非无事生非,而是因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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