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吃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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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手。

    “你的那把琵琶是不是都落灰了,去拿来弹给我听听。”

    明滢想起了白日的事,心尖一颤。

    可看着他平静未起波澜的黑眸,她悬着的心缓缓放下。这么多年,她知晓她的习性,他这样的眼神,不带审视与威胁之意。

    他让她弹琵琶,仅仅是想在她身上寻乐子,从始至终如是。

    与靠吹拉弹唱取悦男人并无二异。

    唯一不同的是,只取悦他一人罢了。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什么时候,她也能像扶光楼的芳姑娘那样,为自己弹一首呢。

    她抱来那把伴随她好几年的琵琶,只因他说她弹得好听,她便从扬州到京城,都带着它。

    纤手缓缓拨弦,弹的正是今日听到的那首扬州慢。曲调婉转悦耳,如水声潺潺,遇激昂明晰之处,恍若置身浩渺江河。

    裴霄雲半眯着眼,觉着今日的曲调像是有神韵一般,似山河倒泄,涛涛入耳。

    那双雪白的荑柔灵巧翻转,一下一下,像拨在他心尖上。

    他将人带入怀中,她如瀑的青丝泻在他臂弯。

    乐声戛然而止。

    明滢被身后一团火烤得辗转难安。

    “公子……”

    裴霄雲捏着她纤秀的下颌,迫她转身,吩咐她:“不要停,继续弹。”

    她的裙裾铺洒在他腿上。

    他的手也随她的频率而动。

    乐声断断续续。

    明滢浑身颤抖,手腕不稳时,音调便急躁迅疾,势如破竹;垂泪低泣时,音调犹如融入清泠春水,低靡柔和。

    ……

    晨起,满地清白,屋檐上都结了冰棱。

    明滢身上酸软得厉害,连眨动眼皮都觉得乏,伸手一摸,脖子上的牙印隐隐作痛。

    回想昨夜,她面上生热,已无力再去想其他,端起那碗乌黑的药汁一口闷下,腹中突然翻江倒海,抱着唾壶全吐了出来。

    又发烧了,腹中极其不适。

    她望着唾壶里的液体,有些心慌,吩咐鱼儿赶紧替她再熬一碗来。

    鱼儿年纪小,做事也毛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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