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惩罚(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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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裴霄雲想扯开被她抓着的手,手却被她死死攥在掌心。

    她的手,小巧白皙,黏腻温软,像一团软糕粘上来。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她泪水涟涟的眸子,那双眼中总透着不谙世事的纯洁,就仿佛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板子声此起彼伏,凳上的人皮开肉绽,外人听着胆战心惊。

    人被抬下去,院子里只剩寂寥风声。

    明滢的耳边还回荡着男人的惨叫声,她的胳膊止不住颤抖。

    这是裴霄雲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对旁人用刑,她不看,他就逼迫她看。

    “你抖什么?”

    裴霄雲拉过她如竹节一般细的臂膀,将她整个身子带入怀中,警告她:“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他容许她欺瞒。

    明滢被抛入帐中,衣裳帛布裂开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被一只手剥得一丝.不.挂。

    跪着。

    帐中,他只要生气,就总爱令她跪着。

    她趴在绣褥中啜泣挣扎,而他俯视她卑微求饶的姿态,不会饶她,反而变本加厉,她上气不接下气,他也不会停。

    像是真的要弄死她。

    一根红绸缚住她全身,不容她半分挣扎,要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在愤怒中,他癖好独特,手段也总是阴狠诡谲,就好像她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他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惩戒她。

    “疼……”

    她竭力送出的字眼被他无情击碎,她仰头寻找一丝空气,却被他狠狠压下背脊。

    似乎在他身.下,她永远也不配抬头。

    濒死之时,她想到了很多事。

    他救她出眠月楼的那年,她藏起冒尖的情思,只想好好报答他,哪怕当牛做马,也总比在那肮脏的地方过日子好。

    可他说她生得这么漂亮的一双手,怎么能去做那些洒扫的粗活。

    他把她叫进房中,听她弹琵琶,让她研墨、铺床、沏茶。

    他的接近,让她忍不住想靠近。

    可她只是一个下人啊,怎么能肖想他。

    直到十五岁那年,他送给她一对漂亮的耳坠,捏着她的耳垂把玩,对她说了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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