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倒真懂了明皇为何从此君王不早朝毕竟对着这般软玉温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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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沙砾感,指腹摩挲着郑心蕾后颈碎。

两人揉开睡眼,先撞上他眸中的笑意,昨夜画面忽的翻涌,双颊瞬间漫上霞色——郑心怡耳垂红若樱桃,郑心蕾则将烫的脸埋进他肩窝,间柠檬香混着他身上未散的雪松气息,在静谧中洇开酸甜的涟漪……

徐灵风望着两颊飞霞的姐妹俩,胸腔震动着溢出低笑,尾音裹着晨起的沙哑,像砂纸轻轻磨过绸缎。

郑心怡蜷起指尖轻捶他心口,力道却似猫儿伸爪,间珍珠绳扫过他下巴时痒得人颤:“主人最坏了……还笑人家……”

尾音被她含在唇齿间,溢出的气音混着玫瑰香氛,挠得人耳尖烫。

郑心蕾赌气般转身背对他,腰肢却仍黏着他膝头,浴袍下摆滑开半寸,露出膝头淡青色的跪痕——那是昨夜在天鹅绒矮凳上碾出的印记。

他低笑着用小臂将两人往怀里箍紧,鼻尖蹭过郑心怡烫的耳轮:“好好好,我的错。”

指腹轻轻扳过郑心蕾泛红的脸,指腹触到她眼下残留的湿润,“再闹的话……”

他指尖卷住她一缕湿打了个结,“就罚你们用晨露编,直到学会为止。”

郑心怡轻啐一声,却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锁骨;郑心蕾则咬住他指尖轻轻厮磨,间柠檬香与他腕间雪松气息绞成蜜色的雾。

窗外的鸟鸣突然清亮起来,碎金般的晨光里,床头柜上的香水瓶轻轻晃了晃,瓶中残留的玫瑰色液体,正顺着瓶身滑下,在木纹上描出最后一道暧昧的弧光……

徐灵风在床上与郑心怡姐妹嬉闹片刻,率先起身。

刚掀开被子,郑心怡便唤住他:“主人,您的衣物昨日已收进我房里的衣柜了。”

他打开衣柜,见衬衫叠得齐整,指尖轻拂而过,身后传来姐妹俩窸窣的穿衣声。

郑心怡对着镜面别上珍珠绳,晨光里绳晃出细碎光斑;妹妹垂眸扣着浴袍系带,白皙后颈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三人穿妥衣物步出卧室,客厅飘来煎蛋的香气——谢可可三姐妹正围在厨房忙碌,谢可可握着奶锅的手顿了顿,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沙上忽然传来轻笑,徐欣怡翘着腿托腮望过来,眼尾微挑:“我们的小少爷总算从温柔乡醒了?”

谢可可三姐妹在厨房交头接耳,谢可可手一抖险些碰翻糖罐;郑心怡捏着绳的指尖蜷了蜷,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徐灵风低笑出声,指尖蹭过鼻尖:“如今才懂古人为何说‘春宵苦短日高起’——这软玉温香的滋味,确实让人甘愿迟起三刻。”

谢悠悠往吐司上抹果酱的动作明显加快,郑心怡妹妹转身整理沙抱枕,却将靠垫摆得歪歪扭扭。

晨光穿透纱帘,在众人烫的耳尖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咖啡香与未说破的暧昧,像含在舌尖的水果糖,甜得人酥。

……

徐灵风抬眸看向斜倚在沙上的姐姐徐欣怡,晨光为她耳坠上的珍珠镀了层暖光。

他指尖摩挲着袖口纽扣,挑眉问道:“十姐这是算准了时辰来堵我?到底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徐心怡晃了晃手中钥匙,银铃般的笑声漫过来:“小没良心的,今早便说我‘溜’?我有钥匙。”

她屈指叩了叩沙扶手,眼尾微挑,“自然是天刚破晓就来了——特意来瞧瞧咱们徐家的小皇帝,被五位美人‘侍寝’得如何。”

尾音未落,她忽然掩唇低笑,“哟,瞧瞧这脸色,可比昨儿在我办公室批账时鲜亮多了。”

厨房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谢可可背过身去搅动奶锅,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郑心蕾捏着绳的指尖突然打滑,乌如瀑般垂落,遮住瞬间泛红的耳尖。

徐灵风却不慌不忙,从玄关鞋架上抽出皮质拖鞋踢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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