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血腥报复(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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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宗祠内的二房、三房以及诸多叔公叔伯们等等犹如一群围猎的鬣狗盯着一块肥肉一般,盯着台下萧河的被人架住的母亲、小娘(老爹的妾室)和五花大绑的萧雨以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萧雪。

三叔公枯槁的手指抖如筛糠,作假的契书在香烛光下泛着刺眼的油光:“当年天龙侄儿亲口许诺,若大房子嗣断绝,有契为证,家产由宗族共……”

“由你祖宗十八代!”(这不是骂自己吗?)

宗祠大门轰然炸裂,木屑混着硝烟灌入堂内。萧河逆光而立,德式风衣下摆猎猎作响,手中鲁格枪口还冒着青烟。杨老三带着三十六名杨家子弟鱼贯而入,众人手持盒子炮,上拉开保险的声音如催命的声音。

“三叔公老眼昏花了吧?”萧河靴尖碾过满地纸钱,从怀里抽出了藏在他家乡下祖宅里的真正的分家契,萧河为此特意跑了趟下乡的祖宅,“光绪二十七年,老太爷亲手立的规矩——大房产业只传嫡脉,旁支敢伸手的,剁指头喂狗!”

萧河瞥了眼三叔公的香案上还泛着油光伪造的假契书,“他么的!墨都还没干呢!就是老太爷写的了?!”萧河看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脚踹翻供桌。祖宗牌位噼里啪啦砸在萧长虎的油脸上,翡翠扳指从他袖中滚出——那正是萧母陪嫁的头面首饰之一。

“哟!二叔,这扳指戴得可舒服?”萧河拎起瘫软如泥的二房老爷,枪管抵住他肥厚的下巴,“听城里面的百姓说……说你用我娘的嫁妆田换了翠红楼的头牌?不如我送你去和她做对亡命鸳鸯?”

“是…是三房逼我的!他说如果不按他做我……”萧长虎尿湿绸裤,肥手指向缩在角落的三房众人,“他们和遵州棒老二勾连,湖儿的绑票也是他们指使的!”

祠堂外突然传来凄厉惨叫。杨老三拖进个血肉模糊的汉子——正是三房豢养的土匪头子独眼龙,绑架萧河弟弟萧河的元凶。

“老大!我在二房、三房家门口探查的的时候,就看见了他!我认得到他!他就是播州的那伙土贼的老大!”杨老三的侄儿说道。

“没错!劳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三!!绑架撕票这个事,是做的我认!但是我嘛!是二肥子雇来的!”独眼龙吐出口血沫,独眼怨毒地盯着二房姨太,“上月送来的三百块现大洋,劳资还在二肥子家婆娘家老屋香案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此刻都觉得二房萧长虎脑门绿得发光,纷纷向地上躺着二房投去了关切的眼神。想来这三房家豢养的土匪怕是和这二房太太怕是有什么不可言之事。

萧河冷冷地扫过已经瘫软如泥的二房家众人,目光最终停在了一旁他大房家用了30多年的账房身上。他的旁边是准备用来对付萧河母亲等人的各个账本。

他见到萧河慢步走向他,急忙一脸谄媚挡在了前面:“少爷!有什么事啊?”

萧河一脚狠狠地踢开账房先生,旁边泛黄的账本哗啦散落。他拾起其中一本,对着祠堂的油灯念道:“宣统三年,购粮三百石——可我爹的粮仓同年被洪水冲垮大半,钱都被汞矿生意套牢了!哪来的钱买新粮?……”这时候萧河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明矾味飘入他的鼻腔,他眉头一皱。

“另外”萧河突然把一旁的煤油灯凑近账页,墨迹遇热扭曲,浮现出暗红色字迹:“赂官兵五百两”“烟土二百斤”。

“好一个忠仆!”萧河揪住账房衣领,将他脑袋按在萧湖灵位前,“这些贿赂官兵的钱是哪来的!这些烟土是哪来的??那些些我家的钱,你就是这样管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家绝不做烟土生意的吗?甚至就连烟土都不允许进我家的门吗!另外我很好奇!你们为了什么事还特意贿赂了官兵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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