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猫雀番外:糖渣与影色(2 / 6)
的?”
“猜的。” 松雀别过脸,却看见帕朵偷偷把包子馅里的桂花挑出来,攒在掌心,等她转身时,突然撒进她的衣领。桂花落在锁骨上,痒得松雀猛地缩了脖子,帕朵笑得直不起腰:“看你整天板着脸,像欠了三箱胭脂钱,逗你玩玩嘛。”
松雀的耳尖有点烫。她想起在琅丘,阿婆总说“喜欢逗你的人,才不会真的害你”。那时她不信,现在看着帕朵眼里的光,忽然觉得,或许市井的温暖,就是藏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举动里。
三、拉扯:账本上的勾连与没说破的在意
逐火之蛾的任务越来越频繁,她们组队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松雀负责计划,帕朵负责执行——其实就是松雀算好哪条路线能避开巡逻队,帕朵负责把目标“借”出来,然后两人在约定的巷口分赃。松雀的账本记得清清楚楚:“3月12日,崩坏兽晶核一枚,分帕朵三成,折胭脂一盒”“3月15日,维尔薇的颜料三管,分帕朵两管,抵上次包子钱”。
帕朵从不看账本,却总能精准地摸到松雀的软肋。知道她喜欢清静,就把偷来的最新话本藏在她枕头下;知道她怕黑,执行夜任务时,总把发光的涂鸦板往她那边多推半寸;知道她对“亏欠”格外敏感,每次分赃时,都故意少拿一成,说“存着给你买胭脂”。
一次任务回来,帕朵的膝盖磕破了,渗血的裤子粘在伤口上,她咬着牙想撕下来,疼得倒抽冷气。松雀突然蹲下身,往她膝盖上倒了点烈酒,消毒的刺痛让帕朵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别动。” 松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她用干净的布条蘸着烈酒,一点点擦去伤口周围的泥沙,动作比调胭脂时还轻柔。帕朵的呼吸有点乱,盯着松雀低垂的眼睫——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影术的光膜。
“松雀,” 帕朵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对我不一样?”
松雀的动作顿了顿。烈酒滴在布条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她想起阿婆的话:“市井里的感情,就像熬糖,得慢慢搅,急了就糊了。” 她想说“你是我同伙,当然不一样”,话到嘴边却变成:“你要是死了,没人分我五成赃款。”
帕朵笑了,笑声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放心,我命硬得很,能陪你分赃到地老天荒。” 她说着,突然伸手,把松雀的红绳辫子拽到胸前,指尖缠着发绳打了个结,“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松雀的心跳漏了一拍。红绳勒在颈后,不算紧,却像个温柔的束缚。她能闻到帕朵身上的颜料味,混着点桂花糖的甜,在鼻尖萦绕时,突然觉得那些藏在账本里的勾连,早已经不是“五成赃款”那么简单了。
四、心动:雨夜里的果酒与没拆的胭脂
入秋的雨总带着凉意。
松雀在北坡的竹林里等了快一个时辰,才看见帕朵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跑过来,发带被风吹得飘起来,像面小小的旗。“看我‘借’了什么!” 她把布包往地上一倒,滚出个陶坛,封泥上印着“醉流霞”三个字。
“这是……” 松雀认得,是城西酒庄的招牌果酒,据说甜得像浸了蜜。
“上次听你说喜欢甜口的。” 帕朵拍着陶坛笑,手背上沾了点泥土,“守酒庄的老头睡得沉,我摸进去时,他还在打呼呢——哎,你的影术借我用用?把这酒运出去,能换三盒‘醉流霞’胭脂。”
松雀没说话,先往她手里塞了个油纸包——是刚买的热栗子,还冒着热气。帕朵剥栗子时,指尖被烫得直甩,却把剥好的第一颗塞进松雀嘴里。栗子的甜混着桂花香,在舌尖化开时,松雀听见自己说:“影术借你,但酒得分我一半。”
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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