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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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沈曼怡还是喜欢让我猜真假新娘”

在这之前,闻时以为是写日记的人状态不对,透着一股憋闷的疯劲,所以内容有些颠三倒四。

可是现在,当这些点全都汇集到一起,那条线忽然就明朗起来。

如果日记里的字是阿峻的;如果日记里的事是阿峻借小少爷的口,在诉自己的苦;如果字里行间的“峻哥”

和“我”

,有时是指同一个人,那么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只是依然有一个问题……

阿峻和沈曼昇差不多大,都比沈曼怡还要小一些。

沈曼昇做不了的事,他为什么能做到?

……

闻时沉吟片刻。

某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李先生划拉皮肉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李先生蘸了满笔陈血,又要去跟重复的“沈”

字较劲,却被闻时挡住了笔尖。

“等下。”

闻时看向他空洞的眼窝,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反常的事?”

否则“小少爷”

为什么会在日记里写“李先生发现了”

,还急着弄死了他。

李先生动作忽然一顿,笔尖的血滴落在纸上,化成一片带锈的红。

他攥着自己的手腕,良久在纸上用力地写了三个字:

来找我。

“你不是就在这里么?”

夏樵茫然地说。

说完他忽然意识到,在这里的只是深夜归来的“李先生”

,真正的李先生如同沙发里的沈曼怡,还困在某个角落里,不见天日。

“那你在哪呢?”

夏樵连忙问。

“问不出来的。”

谢问把书箱合了回去,站直身体。

他拿了桌上那张练字纸,折叠成了一条,指着门口对闻时说:“走吧,去找他。”

对于李先生这种存在,他们太了解了。

你可以问他很多事,他配合的情况下总会试着告诉你。

唯独死去的地方是个禁忌。

就像之前的沈曼怡一样,不想看,不能提。

果不其然,夏樵看到李先生攥着笔不说话,下一秒,钢笔尖便“啪”

地断了,血忽然流淌不息,眨眼便流满了整张书桌。

夏樵转头一看,他哥和谢老板一前一后早已出了门。

屋里只有他跟两只“鬼”

大眼瞪小眼,他连尖叫都顾不上,撒腿就跑。

结果沈曼怡和李先生踏马的跑得比他还快。

闻时站在走廊中间拽了一下傀线,拽完才想起来多扯了一根——

沈曼怡和李先生本这两只傀本就轻飘,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至于第三只……

第三只从后面撞过来,轻扶了一下他的肩才站定步子,哭笑不得地问了一句:“你拽这么干脆,是不是忘了线上还拴着一个人呢?”

是……

但闻时会承认吗?

不可能。

他矢口否认,沉声说:“有事。”

谢问点了点头,松开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什么事离远步就说不了,我听听看。”

“……”

闻时编不出,索性放弃。

他转头冲李先生说:“到处乱找浪费时间,所以……”

他挑了一下系着李先生的那根傀线,垂眸说:“得罪了。”

说完,闻时一手勾着傀线,一手抓着李先生的肩膀,推着他朝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走了一步。

李先生满脸茫然,闻时让他怎么转就怎么转,唯独朝东向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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