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与我孰为定夺者(2 / 4)
害,捂住了耳朵,那胎灵受躁动刺激,撕咬得越发凶猛。
风信被咬了十几口,鲜血直流,仍是不敢打他,一手牢牢抓住剑兰胳膊。
那胎灵却毫不留情,挥手冲着风信的脸就是一爪子。
这一爪极为凶险,风信低喝一声,捂住了伤口,不知是不是被抓伤了眼睛。
谢怜看得胆战心惊,欲斥若邪去那边救场,剑兰却跺脚道:“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
!”
听母亲喝骂,那胎灵这才跳回她怀里,乖乖窝成一团。
剑兰看了风信一眼,咬牙道:“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别管我们!”
一手捂头,一手抱它,母子二人飞奔而去。
见状,扶摇道:“放开我!”
风信半跪在地,捂住半边脸,谢怜抱着花城蹲在他旁边,道:“你没事吧?我看看伤?有没划到眼睛?”
鲜血从他指缝滴滴答答落下,风信闭着眼,道:“……没有。
你不要问我。”
谢怜道:“风信,兰菖……剑兰姑娘说的到底……?”
谁知,话音未落,风信突然一拳打出,一声巨响,打折了旁边那棵树,怒吼道:“说了让你不要问我!”
这一句竟是掺杂了些许怨怼之意。
而且,谢怜听出,这怨意似乎是冲他来的,不由得一怔。
花城却在一旁冷声道:“谁把你老婆儿子做成鬼的,有火往该撒的人身上撒去。”
闻言,风信微微抬头,双目微红望向扶摇。
扶摇一愣,当即怒道:“你看我干什么?你不会真当是我……家将军做的吧?真是倒了血霉!
他不过是看那女子也是仙乐遗民,跟皇族贵族有些渊源才出手相助,本想解脱了那胎灵,谁知它执迷不悟,不肯走还成凶了。
没落着好反而沾了一身屎,早知道就不管了!
那小鬼连谁生的自己的都不知道,你还能指望它记得谁杀的自己?!”
也许是连日来糟心事缠身,他连措辞都粗鲁了不少。
花城道:“这样你家将军就能叫倒了血霉了?那比他更倒霉的人是不是不要活了?”
风信摇了摇头,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的?”
谢怜道:“你……要不然还是先处理下伤口。
你带了药吗?”
风信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没事。
别管我!”
他捂着头上伤口,也不处理,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就走了。
谢怜和扶摇在后面叫了好几声,问他是回上天庭去还是追人去,他都不管,背影很快消失。
扶摇又挣了几下,怒道:“太子殿下!
你老人家不追的话,我去追还不行吗?”
谢怜回过神来,思忖权衡片刻,道:“好。”
果然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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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倒没想到他会真的答应,活了活手腕筋骨,哼道:“现在怎么肯放开了?”
谢怜揉了揉眉心,道:“上天庭现在恐怕比我想象的还……唉,我现在觉得,与其叫你家将军回去,不如让他在外自由行动算了。”
顿了顿,又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想,那胎灵恐怕不单是为求脱身,信口诬陷,背后恐怕有人指使。”
扶摇拍了拍袖子上的灰,道:“管它怎么回事,它是往铜炉山去的,抓住了再说!”
说完,匆匆去了。
原本汇聚了几方人马的客栈,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
谢怜转过身,检查了一下那倒塌的小破屋,翻起木梁和茅草看了看,众僧道的确只是昏迷,估计过不久就要醒来了,放了心,也离开了。
行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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