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接风吃(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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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跟你讲理,就是一句妇人之见。

把我二嫂三嫂,我阿娘她们,给气的,反正,她们一个个,都气坏了。

后来,是我二嫂出的主意,我阿娘出面,先让我阿爹写了篇文章,因为这篇文章。”

潘定邦头伸到桌子中间,一脸八卦。

“我阿娘还把我阿爹骂了一顿!

我就站在旁边,我阿爹说他忙,说我阿娘她们,女人家心肠窄,不必理会什么的。

我阿娘火气就上来了,就这么指着我阿爹,说我阿爹:那你站上去,你要是能唾面自干,再跟我说这个话儿!

我阿娘,可真凶!”

潘定邦啧啧有声。

“我阿爹就写了,连夜写的!

第二天这篇文章就放到葡萄架下了,没说谁写的,隔了两三天,等那帮傻货骂完了,二嫂她们,才说那篇文章是我阿爹写的。”

李桑柔眉梢高挑,片刻,失笑出声。

“不是一篇儿,我阿爹那篇后面,是庞枢密写的兵驿论,再隔一天,是戴计相写的一篇财赋什么的,接着是杜相和伍相,一人一篇儿。

一连五天,五篇,全给骂的一麻袋一麻袋的,什么妇人之见,妄议国事,什么恬不知耻,什么坐井观天,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再后来,葡萄架下的文章,就是什么谈尚书啦,什么薛尚书啦,和二嫂她们写的文章,混一起。

今天这一篇,明天那一篇,是妇人之见还是男人之见,根本没人能看得出来,后来,就没人敢乱骂了。”

潘定邦嘿嘿的笑。

“你二嫂厉害!”

李桑柔冲潘定邦竖起大拇指。

“那是那是!”

潘定邦昂着头,与有荣焉。

“有个笑话儿呢。”

宁和公主看向顾暃,顾暃噗一声笑出来,“你说你说。”

“六月末的时候,我跟阿暃溜出来,去迎祥池吃冰碗,就是南药局那家,吃到一半,听到隔壁说话儿说的热闹,我俩就听上了。

说薛尚书的侄子……”

“我知道他,薛绍宁薛五,学问不怎么样,自视可不得了,三哥说他是个自诩的才子。

你说你说!”

潘定邦赶紧表示他认识。

“就是他,他在国子监念书,说他在课堂里,高谈阔论,批葡萄架下的一篇文章,那篇文章是说什么诗意诗境的。

说是薛五说什么一看就是女人写的,字里行间一股子闺阁味儿,小气得不得了什么的……”

“还说字里行间都是脂粉味儿。”

顾暃忙补弃了句。

“对对!

说什么通篇看下来,就是没见识三个字,以及胡说八道四个字,说是正说的高兴,黄祭酒来了……”

“那篇文章是黄祭酒写的?”

田十一从桌子对面,伸长脖子叫道。

“对啊!

可他不知道啊,他们当时都不知道。

说是,当时黄祭酒脸色可难看了,说薛五大声喧哗,不把他这个祭酒不放眼里,目无尊长,罚他跪在台阶上,说是还双手往上,举了本书,足足罚了一个多时辰!

说是跪的薛五都爬不起来了。”

宁和公主一边说一边笑。

“还有更好笑的呢!”

顾暃接过话,“他们说,隔了一天么,他们都知道那文章是黄祭酒写的了,说是薛五吓坏了,一大清早,就跑去找黄祭酒陪罪,刚开口说了句:不知道是先生写的……”

顾暃笑的话都说不成句了。

“他还没说完,黄祭酒就指着他骂上了,说他: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是黄祭酒还说,他身为先生,岂能以学问之论处罚学生,他罚的是薛五大声喧哗,目无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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