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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会是谁呢?
难不成这几年出现了黄毛?
狼一身缺点,脾气臭、长得凶、面瘫脸加小心眼。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耿耿于怀,当然,他不会怀疑狐狸对他的感情,只不过一想到狐狸曾经有过谁心里就忍不住泛酸。
他不会听信白狐的一面之词,君泽琛把狐狸小心翼翼抱回去,放床上盖被子,轻拍她毛绒绒的脑袋瓜,“淼淼,你已经睡半年了,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呢?”
“你夫君在外面受委屈了,你可得给我撑腰。”突然冒出来一个名莫须有的黄毛,就算是谣言,狼也觉得如鲠在喉,没个狐狸贴贴好不了。
“淼淼?”
“是想听故事吗?”
这半年他走到哪里都要带上狐狸,睡觉前会找一本山鬼拿来的话本讲给狐狸听,希望那变成植物妖的狐狸能早日清醒过来。
她昏迷之中也会偶尔给予回应,比如他故事讲一半戛然而止狐狸的耳朵会悄悄竖起来一只,比如他继续讲,她会把耳朵耷拉回去之后满意地抖抖嘴边两侧的小白胡须。
再比如,夜深人静,君泽琛将她抱在胸肌上,她会嫌弃硬,挪挪狐臀把尾巴垫在身下。
君泽琛每日都在挑战狐狸的底线,果然,一听故事,小狐狸竖起左耳。
君泽琛叹气,“可惜今天没心情呢,你要快快醒来,狐族都在水牢里,包括你那位父亲,等着你处置呢。”
狐狸另一只耳朵也竖了起来,很认真地听着,很多时候狼王都怀疑是不是这只小坏狐狸清醒了假睡,但事实证明,这就是完全的本能反应。
“可是他们都骂我。”男人用平淡的语气陈述,“还说我杀夫夺妻,你本来就是我的妻,我难不成会杀自己?”
趴着的小狐狸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躺着,露出白绒绒的小肚皮。
君泽琛话音顿住,试探性地把手伸过去。
温热的、软乎乎、毛绒绒瞬间给硬汉胸腔填充了强烈的满足感。
君泽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再闹她,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偷偷道:“宝宝。”
她睡起来就是一个漂亮的狐狸宝宝,对于五百年的狼妖来说,她也确实还是个宝宝,可惜他是个禽兽,爱上了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小妖。
没关系,狼没有良心,不在乎世间看重的道德感,他想要得到的,就一定牢牢握在手心里,不会让这份幸福从他手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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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什么时候能让狐狸的耳朵安静下来……
胡淼淼做了很多梦,经历过的和没经历过的统统糅杂在一起,光怪陆离的梦根本不讲道理,上一秒还和亲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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