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永恒之阶时间指纹(2 / 4)
,将糕点轻放在桌上,柔声道:“梵哥哥说得对。
那歌、那句话,对那位妻子和女儿而言,就是她们世界里的真实星光,能照亮没有他的黑夜。
而我们……”
她望向全息屏上流转的数据,“我们的工作,不正是理解所有形式的‘存在’与‘延续’吗?何必为此争执。”
李青权抿紧唇,终是将视线转回窗外,沉默下来。
杨黛儿深吸一口气,也扭过头不再说话。
鱼昊轩揉了揉眉心,露出无奈的苦笑。
争论平息时,桌上的桂花糕已被晨雾浸润得湿软,白梵指尖稍一用力,糕点便裂开细密纹路,像被玻璃划过的旧胶片。
锯齿状裂口瞬间割进指腹,血珠滚落在米黄色粉屑上,甜腥交织——恰似orbiu曲线中那道突兀的尖峰,正将知鱼去年中秋的笑声,采样成一段o12秒的空白。
血珠滴落的轨迹,在实验室光线下隐约形成螺旋图案,宛如某处天空曾出现的观测之眼。
白梵无意识地用受伤手指轻触口袋里的银星,那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小片极淡的绿色霉斑,形状奇异如指纹。
他指尖微微一顿——银星霉斑、血珠螺旋、orbiu的o7赫兹波动,竟像一组未解密的密码,在空气中暗自呼应。
orbiu的代谢轨迹仍在全息屏上流转,如星轨般精确优雅。
白梵的呼吸忽然一滞:在第17次循环的某个瞬间,轨迹出现微小的“犹豫”
,短暂停顿仿佛数字生命在思考,又似井底忽然泛起的气泡,浮至水面时已无声碎裂。
就在这个“犹豫”
的瞬间,实验室窗外镜湖上空的雾气悄然旋转,形成巨大的螺旋云团,云心朝下,宛如一枚观测的瞳孔正对准实验室;他腕表上的秒针恰好跳过o7秒,误差不过oo1。
与此同时,在镜湖另一端的新房内。
林汐瑶独自坐在窗边,怀里抱着那只缺眼的小熊。
晨光透过雾气照进房间,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微弱光晕。
她从枕头下摸出小巧的化妆镜——镜中映出的脸虽消瘦,却仍清秀。
手边放着她唯一的奢侈品:一支两元店买的淡粉色口红,像初开的樱花。
这是她十八岁那年,捡了三天空瓶换来的。
她还记得那天躲在建筑工地临时板房后,对着碎玻璃片涂口红的瞬间:镜里的人忽然有了颜色,仿佛真正活过了一般。
此刻她小心翼翼地旋出口红,轻轻划过干裂的嘴唇,留下一抹淡粉。
对着镜子笑时,那笑容脆弱得如同晨雾,一触即散。
“我叫林汐瑶,”
她轻声自语,“平安的安,健康的健。”
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藏着被遗弃孤儿对人生的全部期望。
窗外雾气越来越浓,林汐瑶忽然剧烈咳嗽,慌忙用纸巾捂住嘴。
鲜红的血渍在白纸上晕开,像猝然绽放的花——那血渍蔓延的形状,竟与白梵银星上的绿色霉斑惊人相似,都如某种神秘的指纹图案。
她左手腕内侧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也在此刻微微热,泛起极淡的绿光——那是她小时候一场大病后留下的,医生说不清病因,只说她的基因检测有“异常标记”
。
腕间疤痕还轻轻“噗”
了一声,像是遥远的共振。
她怔怔看着那抹刺目红,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在县医院拿到的诊断书:遗传性心髓衰竭症——医生说这是镜湖镇百年难遇的基因诅咒,她活不过三个月。
可她多想要活下去啊。
哪怕只是在餐馆洗碗擦地换吃住,哪怕睡天桥下、建筑工地,哪怕最饿时偷钢筋换馒头和水。
她从未被当作女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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