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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手足无措，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你们不是神帝就是什么未来魔尊，身居高位，每个人都很优秀，连带着对伴侣的独占心也比普通男子强，这些我都懂。”

    “我也能理解，这是人之常情。”

    “横竖你们对我的爱，并没有高于你们的骄傲和自尊，只要我无法符合你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设想，因为怕被议论，怕被看低，你们就会抛弃我。”

    男人们立刻焦急地反对叶晓曼的定论，萧楚竞说：“小师妹我……”

    叶晓曼抬手让所有人先别插嘴，听她把话说完。

    她转过身，信步走上最近的一个小沙丘，从决然而然转身的力度，长发在夜风中飘零的幅度，到因为失魂落魄差点踩中裙摆摔倒的刻意为之，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务必让背影看上去孤独而凄凉。

    两轮弯月好像两个牛角面包，悬挂在她头顶，由于天渐破晓，月牙渐渐淡去，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幻想中抓到食物、火柴熄灭后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如何叫人不心碎。

    叶晓曼抬头孤零零地看着月亮，她已经开始馋上了……咳咳，开始心碎了。

    “虽然我生病了，犯了多重人格的病。”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我其他人格的存在，她们对于我来说是活生生的人，拥有着独特的喜怒哀乐，她们就是我的姐妹，我不想治病。”

    “因为这对我来说，就是亲手杀害我的姐妹，太残忍了我下不去手。”

    叶晓曼的声音逐渐哽咽。

    “对不起，我做不到。”

    司空情心疼，如果叶晓曼的背影是一道阅读理解题，司空情能围绕“她实在是太痛了”写上一千字。

    “你的意思是……”

    叶晓曼挺直腰，背影变得坚毅。

    这一刻她就是”身残志坚”这个成语的代言人。

    “我不会改的。”

    “不仅不会改，还会变本加厉地瑟瑟。”

    “你们要么接受，要么……”

    叶晓曼转过身，由于站到沙丘上，她的位置居高临下，可以俯视所有男人。

    她冷淡的目光扫过萧楚竞、姬文逸、姬惟明、司空情和月慕山，每个男人都觉得心头一窒，好像等待处刑的死刑犯。

    不，死刑犯死去的只是肉体，只要叶晓曼的目光不再落在他们身上，他们连魂魄都觉得要破碎了。

    “就此一拍两散。”

    姬惟明失声：“止水……”

    叶晓曼语气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