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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得多清白。
他的衣襟被叶晓曼趁乱摸黑掀开,结实的后背彻底在筑吹灯眼前一览到底,衣褶重重堆叠在腰间。
叶晓曼的一条腿就挂着。
在荆追的腰间。
在不明所以的第三人眼底,他们这副样子无比糟糕。
筑吹灯立刻误会了。
原来是这种“死罪难逃”……
筑吹灯进也不是,退也不去,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遁地而逃,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呆立当场。
叶晓曼和荆追尚未发现他们的表演有任何纰漏。
叶晓曼的西瓜汁拿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喝,无法给筑吹灯表演一个被暴打得当场吐血。
她只来得及将西瓜汁倒在手中,手指在荆追的旧伤累累的背部,绝望地滑落,带出了五条血痕。
筑吹灯被她手指上的血红刺痛了眼睛,刚被尴尬取代的愤怒情绪,腾地又燃烧起来。
荆追的双手放在叶晓曼的脖子间,这是他威胁人的常用动作,曾经单手扭断无数叛徒的脖子。
筑吹灯决定不能坐视不管。
虽然小叔夫妻间的……情趣,轮不到他发表评论。
他艰难开口,“你们在……”
荆追对他的演技不太自信,怕筑吹灯看不懂,加了说明:“我在教训她。”
筑吹灯平平地直视前方,聚焦在蚊帐的帐面,语速比平时快了接近一倍,“不能将这种……事,作为惩罚人的手段。”
“我的下……夫人,”荆追记得叶晓曼让他不断挑衅筑吹灯的事,故意说些畜生话激怒筑吹灯,“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她,你没有置喙的余地。”
筑吹灯涨红了脸,“用……此种手段折磨女人并非大丈夫所为。卑鄙无耻,令人唾弃,死后当下十八层炼狱。”
荆追听得莫名其妙。
死对头的话,每一句都令他不快,每一句都想反驳。
他只是骂叶晓曼几句,也许是动作激烈了点,怎么就攻击上了他的人品,还带上了下地狱的诅咒。
荆追眉一挑,郁闷地问:“你何出此言?”
却听到筑吹灯磕磕巴巴地说下去,“这、这本应该是一桩愉快之事。”
荆追觉得死对头简直无法理喻。
你都动手打人了还能让人感到快乐?
滑天下之大稽。
荆追是极痛快之人,他立刻把位置让出来,一副“你行你上”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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