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斩草除根(4 / 5)
衙差问是什么罪过,知县反应倒快,直接把他们算作人牙子,县衙里的孩子就是证人。
……
将至正午,郑朝桐正在学坊铺里讲学:“父精母血,唯得一人之身,浑浑噩噩,终为至愚之类,圣祖教诲,点化众生心神,虽有万死,难报圣祖之恩……”
正讲到动情处,忽觉胸前玉佩颤动。
郑朝桐转过身去,趁着喝茶的时机,攥住了胸前的玉佩,听到了一个声音:“胡荣苦被抓,速做应对。”
学堂之上,百余学子正在听讲,郑朝桐面带笑容道:“吾自有些乏累,稍作歇息,尔等在此背诵《圣祖洪恩经》,不得懈怠。”
郑朝桐回了后堂,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让管家准备一辆马车,简单收拾了金银细软,悄无声息离开了学坊。
他没有家人么?
有,但那不是真正的家人,怒夫教给了郑朝桐一名妻子,平时一并打理教务,百般恩爱。
而今大难临头,必须有人为教尽忠。
生死攸关之际,郑朝桐果断选择让妻子尽忠,他先暂避一时。
马车出了学坊,管家骑马在旁跟着,一路到了城外。
走到岔路口,徐志穹赶着马车,回过头对郑朝桐道:“咱们走大路还是走小路?”
郑朝桐道:“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话音落地,郑朝桐觉得这车夫有些眼生。
适才赶车的好像不是他。
“你是什么人?”
徐志穹挺起胸膛道:“我是车夫!”
郑朝桐越发惊骇,挑起车厢的轿帘,喊来了管家。
管家杨武,催马上前道:“你找我?”
郑朝桐愕然道:“你又是何人?”
杨武道:“我是管家呀,你原来那个管家,嫌你给钱少,他说不干了,就把差事交给我了。”
郑朝桐吓得面无人色,杨武把郑朝桐的管家拎了过来,对郑朝桐道:“不信你问他。”
郑朝桐看了一眼管家,但见管家总体模样没变,但皮肉却白的吓人,闪着异样的光泽,脸上的五官色彩浓重,好像是画在脸上的。
不是好像,就是画在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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