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9-EP5:黑日之下(12)(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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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对彼此的仇恨恐怕不亚于他们对爱国联盟和阻碍BETA接管世界的UN军的仇恨。

    ……但这些裂痕并不会让恭顺派信徒们马上自相残杀。即便恭顺派信徒们在某些方面不守规矩,如果他们会一言不合就打得你死我活,这些人也没法从德意志地区一路逃窜到法国并在爱国联盟的高强度镇压下重建组织了。此外,三番五次地出言试探恭顺派信徒们的内部情况已经让他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等到伊里达完成任务的那一天,他和桑德克一家的下场就是成为巴黎某处维修好的水泥路下的尸块。

    面对着几乎无法避免的下场,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跟自己一起丧命的桑德克夫妇多次劝说斯塔弗罗斯找机会逃走——必要情况下,他们可以想办法争取时间。

    “不行。绝对不行。”斯塔弗罗斯严肃地拒绝了这对波兰犹太人夫妻的恳求,“……我已经说过了,你们的女儿从拥有这种能力的那一天起就和普通人的生活无缘了。如果你们在这里丧命,谁能预料到精神上受了刺激的她会因此变成什么样?不想让她的余生在实验室里或是更危险的组织里度过,你们两个都要给我活下来。”

    约瑟夫·桑德克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只有三十多岁,却在被恭顺派信徒们关押的这段时间里长出了白发。“斯塔弗罗斯,你总是叫我们冷静、叫我们等待时机。这样下去,直到我们对他们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机会也不会来的。”

    “我试过了,只是被他们前两天制造的意外耽误了。约瑟夫,恭顺派信徒并非团结一致,即便是巴黎市内残存的组织也分为不同流派,他们对【未来】都有着自己的不同理解。”希腊人惬意地靠在墙边,拿起一本被恭顺派信徒们涂改得面目全非的《圣经》,自顾自地读了起来,“……对了,他们是一直在说法语吗?你们有没有听他们说过德语?”

    “好像没有。”约瑟夫·桑德克一头雾水,他不明白斯塔弗罗斯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个。法国毕竟是属于法兰西人的,目前以法军为主体的联军大多说法语,流亡至此的德意志人如果不及时学会法语就寸步难行。即便是滞留在此地的美军也受到了影响,那些只会说英语的士兵很容易惹上麻烦。“但……这里是巴黎,他们在这里发展的信徒肯定是要说法语的。”

    “哦,原来你是这么看的……没事了。”希腊人小声念叨了几句,随即以欢快的语气对着躲在角落里的两个孩子说道:“耶日,伊里达,来这边,尼古拉叔叔今天给你们讲讲真正的圣经故事。”

    分散在巴黎市内各处的恭顺派信徒没有统一的管理组织,至少现在的斯塔弗罗斯是这么想的。由于对前途感到绝望而相信BETA会带来某种启示的人并不会仅仅出现在德意志地区或法国,或许就连尚未被BETA袭击的美国也有类似的思潮,所谓的恭顺派信徒也仅仅是对这群自认为要迎接下一个天启的疯子们的统称——讽刺的是这些并不知道该怎么命名自己的家伙很快就接受了联军的定性并兴高采烈地把一切针对他们的指责和诅咒都看作是祝福,哪怕连【恭顺派】这个名字在他们眼里也成为了肯定。

    寂静的巴黎市如今全部由爱国联盟接管,他们在11月底和12月初已经对恭顺派信徒进行了大规模镇压,但在那之后仍有零星的袭击事件发生,只有当事人说得清那到底是恭顺派信徒的报复还是假借恭顺派信徒之名持续下去的内讧。尽管爱国联盟向联军夸下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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