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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又或者他从来都温柔以待,床笫间更是极尽缠绵。

    与他待在一处,她是欢喜的。只要能时时像昨晚一样,忘却彼此的身份。

    “苏合,我有时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最快乐的日子竟是在仇人身边。”

    苏合看不见妙仪的表情,听着她松动的语气,后怕起来:“殿下可不要犯傻了,叫他认出来,在由他逃出去,若是一朝郡公败了,便是他不要殿下性命,也会把殿下囚禁在身边。难道殿下真要与他府里那些个夫人们一样,入宫给他当妃子不成。”

    妙仪沉默不语,便是夜里靠得再近,天亮了果真又隔了山海,只讷讷道:“我何曾说过要给他做妃子了,不过为了如意,他在此处的事,你万不可与人说,我想了法子送他走便是。”

    苏合也觉得如此最好,便也不再多言,打了热水来给她备用,又往寺中伙房看顾膳食去了。

    妙仪心中空空落落,用热水擦洗了,躺到日上三竿,见外头日光灼灼,身上反倒起了寒意,人说露水情愿,大抵便是他们这样,太阳一照,诸多利害一字排开,便不得不消散于无形了。

    如是想着,她梳整了仪容,打算去和赵衍说清楚,商量何时送他离开,也让他今夜别来寻自己。

    到了赵衍房门口,听见薛大夫的声音,停了脚步。

    “你这脉象,怎么一夜之间好了着许多……”薛稚摸摸胡须,不可置信,明明昨夜还亲见他纵欲,不应该的,莫非年轻人底子好?

    不过警钟还是要敲:“昨夜做了什么,伤口又开了,这般下去可没得好了,年纪轻轻就白了头发……”

    赵衍当他的话耳旁吹风,只最后一句听到了心里:“神医可有什么妙法,治治我的头发,最好今日就能见效,便是染膏也可。”

    薛稚听他的语气,似是为了要见什么人,遂道:“你在此处养病,还管皮相做什么?”

    赵衍不好与他明说,只道:“我叫你一声神医,没想到你只看皮毛,我这白发之症的病灶你大概是诊不出来,才会如此敷衍。”

    薛稚被他一激,起身走到书桌旁,边提笔疾书,边道:“你之前是因为郁结于心,才白了头发,本过些时日便能好,切不可再像昨晚一样,纵欲宣淫。”

    妙仪在窗外听着赵衍被人教训,不禁莞尔,估摸着薛大夫快出来了,打算避一避,过个盏茶时间再来。

    岂料一转身走了几步,快到药庐门口的时候,见苏合快步过来,道是姜梦娇,由五六百兵士护送着,已到了马蹄寺下,才着人通报。

    妙仪心中一凛,当即道:“你留在此处,随机应变,勿让人来,发现了他。”

    她话音未落,只见姜梦娇已在门外立着了,巧笑道:“阿嫂是勿让什么人来,莫非怪我不请自来了。”

    她说着,跨过门槛:“阿兄昨日见信,知晓阿嫂抱恙,放心不下,使我来探望阿嫂,若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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