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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一探,薄凉一笑,问棺材铺的伙计:“是什么人让你们是收敛的他。”
为首的那个伙计壮起胆子:“贵人,是一个老妇人,她道昨夜城内有兵乱,今日一早见这人死在了家门口,怕是个冤死鬼,嫌晦气,许了重金让我们即刻抬出城,送去乱葬岗。”
“可有个年轻女子在旁?”
“不曾看见。”
“那宅子在哪里?”
“小人这就带贵人去。”
赵衍抬脚要走,只听鹤望问:“王爷,这个刺客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他脚下略顿了顿,薄唇开合:“按例刺杀亲王该当何罪?”
“车裂?”
“那便按例办吧,倒是便宜他没有活着受苦。”
他说完便要去找那处宅子,因为受了伤不能骑马,立在原地。等马车过来的间隙,听见身后有人唤他:“王爷。”
那声音又轻又软,如春风拂过柳絮,落在他的耳中。
他一回身,牵动了伤口,痛得眯起了眼睛。
来人取下了帷帽,看着他道:“死者为尊,求王爷饶他一个全尸吧。”
差池其羽·囚笼
今日的早朝少了晋王爷,众臣工所议之事却三句离不开他。
雍州离大梁不远,昨夜的事,一早就传了回来,朝堂上的人都未亲眼看见,所以你一言我一语,争执得不亦乐乎。
“陛下,雍州城中百姓盛传是南诏派来的人,要刺杀王爷,前朝余孽周朝宗就在南诏,他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说不准还与山阴侯有所牵连……”
姚中丞刚说完,谭侍郎又道:“启奏陛下,依臣之见,南诏为大梁的属国,南诏国主匿藏前朝罪臣周朝宗,恳请陛下下诏,命他将那贼子押送回大梁,若是不照做,便是与陛下为敌,有谋逆之心……其罪当诛……”
众人听了,倒抽一口冷气,谭侍郎曾是周相的门生,周相南逃后,便投靠了杨相,早与旧主割了席,现在还不忘要捅上一刀。
赵溢坐在龙座上,远远地瞧不见他的脸,努努嘴,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便是这片刻的迟疑,叫人察觉出了圣意。
柳风眠上前道:“陛下,臣听闻并未抓住刺客的活口,是否真是南诏派来的尚未可知,现在新朝刚立,又动兵戈,劳民伤财,不到万不得已,万勿行之啊。”
他这么一反驳,正好中了谭侍郎的下怀:“柳侍郎,周朝宗将你当半个儿子看待,你此刻定是要为他说话了,哪里还记得对陛下尽忠啊!”
眼看就要吵得沸反盈天,赵溢的手指一下一下扣着御案上的密信,那是昨夜赵衍派人送来的,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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