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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挣得再用力,不过是图一时心里快意,只会让自己受的苦更多些,更久些,将难看的动静闹得更大,逃出生天的路堵得更窄。也许顺着他,他倒淡的快些,不论是放走还是逃走,都还有几分可能,于是浑浑噩噩被他带到了太湖石假山后。
暮霭拢着余晖,垂于天际,一大片鸦雀飞过,铺天盖地,声音骇人得很。
出乎她的意料,赵衍只静静拢着她,未再有什么动作,等那群飞鸟的聒噪渐渐远去了,才问道:“你认识那个柳公子?”
前几天知道她寻避子药,他本想等过了自己心里的这阵痒,再做个冷静的计较。今日在园子里一见,她顾盼生姿地与一个浪荡书生有说有笑,那灵动温润的神情像刻在了脑子里一般。
赵衍忙了一整天,略得了一点空闲,便迫不及待来问罪了。
只听妙仪道:“在秦州城外似是有过见过一面,和三殿下一起……”
他当时提起过自己姓柳,至于叫什么……“王爷,他是府上什么人,怎么会在王府内宅?”
赵衍听她说得坦荡,不似有什么隐瞒,又见她反问,看来果真不算识得,火气刹那间消了。
招蜂引蝶,岂是花的过错?
“他是……”按理说这个柳辰鱼算是自己内弟,但现下也不想说得那么仔细,便道:“他是什么人不打紧,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叫你遇着他了。”
假山另一边,响起急急的脚步声,松年敲着齐嬷嬷的门:“王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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