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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劳挣扎一场。
见她醒了,他抬起头,若有若无地笑了笑,突然将舌头往内里探,又长长吸了一口才罢休。
“你终是醒了啊。”他昨晚说了多少浑话,妙仪已经都忘了,只这一句怎么也忘不了。
他说完,用那带着淡红色水光的唇覆上她的,浅浅一吻:“怎么不说……我若知道你是第一次……”
她一转头,躲开唇齿相依,却被他捏住下巴,复又吻了上来,一阵带了血的腥,混着其他不明不白的味道,随着他的舌头席卷了整个口腔,似是知道她一定会挣扎,他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哪也去不了,只能默默受着。
“我尝着挺好,你反倒嫌弃自己的味道?”他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脸上的红晕,“还有件要命的事……它擎了一晚,没人疼爱。”
说罢便拉过她的手,要覆上去,岂料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突然紧紧握成个拳,赵衍叹一口气:“你不用手也罢,这次我轻点,慢点,忍着点,便是……”
天上薄云飘忽不定,星月之光时有时无。
那一床的血与汗,多少是他的,多少是自己的,早已分不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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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枝香·绫帕
赵衍走在园子里,沿着小径回书房,薄雾氤氲,撞上被露水压枝的海棠,湿了衣袖。
晨起时看到她临窗独坐的身影,想起自己酒醉后把她当成残花败柳一样亵渎,清醒过来才发现,她冰清玉洁得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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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但做下的事……人果然要醉了才能撇去诸多考量,直取心中所想。
赵衍嘴角微扬,不知不觉就到了书房。
松年常年睡在西厢房,被赵衍叫醒,吩咐他伺候自己沐浴。可怜他一大早起来,饭还没吃,被指派备了水,饿的头昏眼花,抹背的时候,手上本也就没什么力气,谁知道竟疼的赵衍直抽气。
松年仔细一看,原来赵衍背上的旧伤,又摞新伤,伤口不深却无处不在:“王爷,你是让猫给你挠背了,怎么伤成这样了。要不要上药?”
“不必了,小伤。”赵衍想也没想,就回绝了,可过了片刻又改了主意:“拿一瓶上好的伤药去青云阁。”
“给谁?”
“给降真……的猫。”
“降真不是走失了么?”
“她回来了。”赵衍说完,跨出了浴盆,拿了件中衣,将自己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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