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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说罢,又将中指按在花唇的上端,借着泪水的润滑,大力揉起来,感觉身下人脊背一颤,像一尾上了钩的鱼,挣不脱,游不走,只叫道:“不要……”
他便知道是找对了,又将手指更往里探,揉住刚刚胀大的蕊蒂,下足了水磨功夫,反复揉弄,渐渐地传来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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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耐心的偷儿,夜深人静时候,凭着手上功夫,慢捻轻挑,然后再将自己的钥匙,缓缓挤进她精巧的锁芯儿里去。Qベqun.叁三④+1零巴1`⑴4捌
越往里,越觉得层层叠叠,曲曲折折。一路温香暖玉相迎,柔情缱绻,全不似主人冷若冰霜,秀眉紧促的脸。
入了小半,似又有一道暗门,拦住了去路。
赵衍料想她是经了人事的,只是近日旷得久了,有些生涩,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挤进她的口中,
低头含了含她的耳垂,“你松快些,也好少吃点苦。”
说罢,舌头直直伸进她耳朵的里,对着耳心轻轻一舔,觉出她羞痒难耐,抬腰往后躲的瞬间,扣住她的腰,声东击西,径直破门而入。
妙仪蓦地睁开眼,痛的脸色惨白,一口咬住了赵衍的手指,死死不放。赵衍尽根而入,只余两袋鼓胀的子孙囊紧贴着妙仪娇软的玉臀。
花径紧紧包着孽根,情不自禁要将他挤出去,却给他带来一波不可言喻的快感,直扑天灵,连手上鲜血直流的痛意都觉不出了,低头一看,才见她嘴角渗出自己的血来,也不恼,大力抽插几下,更觉出有一股潺潺暖流,渗出穴口,一时间花径内又滑又紧,于是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上下两张嘴都要吃人。”
他再耐不住,不管不顾,大力伐动起来,一下一下都顶在宫口,作势要将她强吞下去的呻吟逼出牙关。
妙仪醉意正浓,四肢无力。寂寂夏夜,他的淫言浪语,幸好和蝉鸣蛙叫混在一起,听不清楚,只心中混混沌沌地想,原来也就是这样的痛啊,于是默默数着,一下,两下,三下……吃醉了酒也好,只盼醒来都忘了。
赵衍见她放松下来,不再挣扎,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在手腕的淤痕上揉了揉,环在自己的肩上,将她抱坐起来。
欣赏的目光贴着她的冰肌玉骨,寸寸流连。
更不必说那一双眼眸,早已在旖旎春梦中凝望许久,如今嘴对着嘴,脸贴着脸,身连着身,藏着有多少狡黠心思,此刻也化作巫山上,一片行雨的云。
妙仪闭上眼,什么也不想看见,只触到他背上交错狰狞的疤痕,像一张网,将那日屈辱的回忆和今日破裂的痛苦都网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衍也像被自己的疤痕捆着,似灵魂缺了一角的兽,怎么吞噬都无法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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