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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
“我一直醒着，少校同志。”
少校挥挥手站近了些。“我需要你清空头脑。你总是想的太多了，瓦迪姆·彼得洛维奇。”
想着那个男人。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运动的原因。他没办法放松休息，没办法找到安宁，他只允许自己在床上时才去想那个人，但通常，他需要伏特加才能带走那种尖峰。有的时候他会手淫，但是大多数的时候他太累或太醉或者两者皆是。“我很清楚这一点，少校同志。”
“你会快就会被调到前线。”
“这个国家的前线也算的上是前线吧。谢谢你，少校同志。我都快被憋出病了。”
那个人最有可能会继续待在喀布尔。职责会让他们分别。他会习惯不去和他的敌人会面。穿着军装，在几百米之外，他们几乎没可能分辨出对方。杀戮远没有在彼此的仁慈之中来的痛苦。更自然。更容易接受。更理性。
少校系紧手上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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