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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求着那溇人给口吃的。当时的溇族人听不懂外邦话,连比带猜的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便将人带回了族部,溇人许久没有待客了,十分热情地拿了食物招待。
酒足饭饱的商队与溇族人相处了三五天后便离去,不久又再度返回,为首的商人说要感谢他们的款待,却在溇人开门的时候,用刀削下了他们首领的头颅。”
宋风宁呷了口茶,“溇国的王权建立就是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幸存的溇族人被驱逐至逸城外围的村落里,后来登基的溇国国王在当时近臣的教唆下试图将蓝眼睛妖魔化,派神婆将他们说成是替世人还清罪孽的化身,从小圈养驯,让他们自甘为奴,让他们觉得溺死在三川河才是归宿。”
“这是真的么?也太缺德了,就不怕遭报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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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听到这只觉得气血上涌,高子荏对于溇洲故土的眷恋虽然没有明说过,但平时在府里时总能听到他不经意间哼出的溇洲小调,还有来时的路上高子荏跟他说过的溇洲风土,“主人他知道么?既然如此这本书怎么会流传下来……会不会是编造的……”
“书是子荏写的,他什么都知道”,宋风宁轻笑一声,似乎带着几分自嘲,“这些事都是他这么多年追根溯源拼凑起来的,却半句实话都没提过,总编些话来骗我。要不是我行前无意他的包裹中翻出这本书,怕是要被瞒上一辈子。当时我心情还很复杂,如今一想却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宋风宁望向窗外,心中百转千回满满都是牵挂,他的小夫人从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猫儿,利爪收了这么多年,倒是他忘了……
从容没见过如此的宋风宁,精壮的腰身缠着纱布,隐隐渗出了血,侧脸被照进营帐的朝日映照出一片深邃的阴影,被子半卷着搭在身上,嘴角微微绷起,从容脑海中竟然蹦出了“脆弱”二字……
“饿了,弄些吃的来”,宋风宁缓缓说道,仿佛刚才说的话已经随风而去了,“等我伤好了,我们一起去接子荏回家。”
一股鼻酸涌上,从容情不自禁地泪目,不知是为了那个“我们”,还是为了那声“回家”,小小的身影抹了把眼泪鼻涕,带着哭腔重重地“嗯”了声,转身飞跑着出了营帐。
宋风宁看着那摆动的帐帘,轻轻低下头,半晌两滴清涟的泪珠落在攥紧的拳头上,咬紧牙关颤声轻唤:“子荏……”
去往溇洲的马队自打出了北疆大营的视野范围,行进速度就减慢下去,骑兵当中还被几匹马围住地方,穿过交错的马腹和马腿,依稀看得到一辆垫了稻草和薄被的板车,一行人将此处遮蔽的隐秘,连魏淳送行之时也并未留意到,此时高子荏就叼着根芦草懒懒散散的斜倚在上面,缠满纱布却依旧纤细的手腕随意的在空中沿着飞鸟滑过的轨迹比划,嘴角带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笑。
“你的伤真没事么?”朱远晟骑马走在最近处,由于高子荏躺着比他低了一块,他这么一凑近,刚好挡住了照在脸上的刺眼阳光,阴影投射在躺着的人身上,那人还颇为不满意的拨动手指让他移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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