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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来低声啜泣,闭目调息养神。这算是他第一次亲自管教从容,惊讶于这人哭声吵闹居然可以近乎声嘶力竭。
还是欠缺训教,之前高子荏总觉得他可怜,有些事可罚可不罚的,就手软心慈的放过了……
宋风宁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正好门外戚蒙求见说是有事商议,他应声让人进来,戚蒙看看地上的板子和光着两条腿坐在桌旁的从容,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端坐当中的宋风宁。
戚蒙刚才灵光一闪想出先前朔国行军布阵的应对之策,所以兴致冲冲的跑来禀告宋风宁,两人说到兴头,就在地上开始画图推演,宋风宁抽了跟毛笔杆子席地而坐指点着附近的沙丘河流,从容坐在凳子上,听他推算的破阵之法居然入了迷。
原来那人不仅会欺负人……
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宋风宁身上仿佛有光……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宣纸上除了一个圆圆的墨迹以外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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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出来”,从容本以为宋风宁要发难下意识的缩缩肩膀,却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丢下这句话便往外走。
营帐门口有一个木制的架子,宋风宁手指在上面轻点,从容便会意的爬了上去,双脚被绳子分别捆在两侧的木柱上,架子比从容高些,他的脚尖都离了地,被绳子勒的发疼,屁股刚好卡在横梁上,一阵风吹过,凉风把屁股的温度降下不少,却把已经麻木的疼痛唤醒,甚至有几缕凉气顺着大大敞开的双腿灌入了孱动的甬道之内。
“晾臀一个时辰,板子不许掉下”,宋风宁把方才揍人的红木板子放在从容的后腰上,然后叫住一个巡逻路过的将领,“你看着他,这板子若是掉下,立即责臀二十,不必请示。”
“是”,那人领了命,宋风宁便回了营帐之中,从容的面子好像掉进了土里,埋头回味屁股上突突的疼痛,只听旁边的人弱弱的嘟囔一句,“羡慕你呀,能被大帅亲手调教。”
从容一头雾水,继而满心愤懑,若不是此时人为刀俎,他真的很想摇一摇这位仁兄的肩膀,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自己被打的有多惨烈……
可时至如今,他即便再多腹诽,也只能闷闷地小声问一句:“为什么要羡慕?大帅对我不过是看不过眼,才出手教训而已……”
“那不一样的,上次被大帅这么教训的……还是高将军呢,大帅刀子嘴刀子心,管教谁打得越狠,就越是喜爱和倚重,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提到高子荏,那将领脸上带了几分敬仰,顺便往从容的方向靠了两步,“哎,小兄弟,我叫周虹,苟富贵勿相忘啊。”
“呃嗯……”从容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别处,脑子里全是方才周虹所说……
原来主人也曾被这么责罚过……不过也是,主人在嫁人为妻之前,就是宋风宁的近卫和家仆,这在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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