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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里想入非非时,被从容打断了臆想,面前的人双手擎着枣红色的木板,单膝跪地的动作做得并不标准,瘦小的身体颤巍巍的晃动着……
看上去就不像个兵……
“五十板子,五十次行礼动作,最后掌嘴二十,帐外晾伤半个时辰。”
“是,属下知错,请大帅赏罚”,从容心尖儿都颤,除了挨打的疼之外,还有最后那句……
帐外晾伤……
宋风宁这是要把他仅剩的那点脸面都撕开丢掉,也是变相地告诫:他若是心存侥幸,仗着宋风宁往日的怜悯,只会比旁人还惨上数倍……
第99章
板子的声音震得桌案上茶杯都跟着抖动,一板子砸的从容几乎灵魂出窍,屁股又麻又痛,单腿后撤,抱拳拱手,跪在地上缓了半天都没能报出数来。
倒不是他存心忤逆,只是往常宋风宁对他一贯是放任,府里例罚的时候孙婆见他不受宠,也懒得费太多心思管教,自从出了思柔的事之后,麓园更是成了大家都敬而远之的地方,久而久之,他也是真的有些忘了认真挨打是何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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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嘶,谢大帅责罚。”
“跪好,背挺直不许抖,往常你如何我不管,在营地里,要么就学着有个男人样子,要么就滚去镇中的军妓所,那里的莺莺燕燕就跟你现在这样,打一板子就浑身晃。”
这话戳痛了从容在存香阁的记忆,高楼被烧毁的那天,他被锁在柳柒的房中,柳家兄弟二人一人一板子,把柳柒白玉出水般的身子抽的如风中残烛一般残败的摇曳,嘴里还要一声声娇柔地叫着“爷,奴家皮痒,求爷多多恩赏”……
从容此生都做不到那般,即便他已经足够卑微了,可也无法如那些人一样以此为乐。
他宁愿死……他以为宋风宁应是多少了解自己的……
突如其来的耳光厉声抽在他的脸上,单薄的身子承受不住这下重击,顺着手臂的力道侧身跌坐在地上。也许未消的情绪和余痛使然,他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得宋风宁乌云密布的脸色,心道不好,赶忙爬回原样跪立垂首听训,嘴角一抽一抽的发疼发紧,应该是肿了。
“站起来,刚才的不算。”
“是,属下知错,有劳大帅重头来过。”
时至今日,从容已经深谙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在北疆营地,宋风宁别说是打自己一顿,就算是此时直接拖出去军法处置,也不会有人置喙,更不会有人为他鸣冤。
“啪”,红木板子砸出手掌宽沉重的深红肿痕,从容听到了自己耳内的回音,也顾不得疼,匆忙摆出行礼的模样,地毯中的砂石硌进膝盖,划出一道浅浅破皮的痕迹。
“一,属下知错,谢大帅责罚。”
“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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