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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一股子不甘心来的莫名其妙,直到他被马颠得歪七扭八,宋风宁等他等的不耐烦,干脆丢了张地图让他自己找过去,等他紧赶慢赶的到大营门口时,宋风宁早就连人带马的不见了踪迹。
“站住,何人擅闯?”身着盔甲的守卫腰间佩刀抽出一半,明晃晃的戒备着在马上摇晃的从容,“入营还不下马?”
“对……对不起”,从容气喘吁吁,终于得以从马背上蹭下来,脚尖着地的时候黑马被缰绳勒到,不舒服的往一旁挪出几步,从容脚下一虚,整个人扯着马绳被拖在土里滚了一圈,守卫大概也没见过这般下马的隆重姿态,木木地看着他从土里爬起来,蓝色的棉布衣衫沾了黄土,他手忙脚乱的拍净后才上前,拱手深深了鞠一躬,“在下从容,是跟着家……跟着大帅来的。”
一声“家主”在嘴边绕了一圈硬是被咽了回去,从容在守卫看疯子的表情中扯出一个笑来,“我能进去吗?”
“大帅没吩咐过,你且等着”,守卫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这个跟军营格格不入的白净书生,不知道这是什么葫芦里卖的药,走远了还禁不住往回看,从容还陪着笑跟他招了招手,守卫禁不住皱眉摇头,低声骂道:“哪来的憨子……”
从容百无聊赖的环顾四周,北疆大营一直是大燕朝堂之上的传说,他往前也曾听父亲说起过,此番真的见到,倒没传说中那般肃慎。
白色帐篷在木质和石头堆砌的围墙壁垒中只冒出一个尖顶来,墙一眼望不到边际,不远处便是三川河,背靠的山脉在薄雾之中呈浅蓝色,从容对着地图查看,心想那多半就是暮凉山了。
正值晌午,营地中军士三三两两的大声交谈着路过,有些一手拿着饼子啃一手拎着水囊,时不时灌上几口,从容看着那些人粗犷得外形,厚实的铠甲,还有腰间那看起来比自己一把琴都要重佩刀,耸了耸肩又吞了吞口水。
这往后大概就是他生活的地方了……
“还不进来?愣什么?”
熟悉的平和语调把他拽回现实,一转眼瞧见一身戎装的宋风宁,那铠甲明显比军士们的精巧合身,看上去宽肩窄腰,那柄传说中可斩千军的鬼刃挂在左边腰际,手上还拿了把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的匕首。
“这个给你”,宋风宁将那匕首丢给从容,匕首的刀刃较一指略长,外表平平无奇,甚至还比寻常市面上的窄了一些,从容虽说没上过战场,但男孩子刚启蒙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阵子痴迷于刀枪棍棒,不过他真的没有天赋,倒是读了不少这类的书籍典故。
匕首用在近身搏斗的时候,可他能与谁搏斗呢?
“大帅这是……”
“随身带着,实在不行的时候,别让敌人抓住。”
拿着刀刃的手一顿,匕首脱鞘闪着寒光掉在地上,刀身末端的位置,隐隐可见刻着宋风宁的名字。
“没有针对你,这里你看到的每个人,他们的衣袋里、腰间、或者是你看不到但他们自己垂手可得的地方都藏着一把这样的兵刃”,从容惊异的看向宋风宁,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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