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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跪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宋风宁随意的坐在圆桌旁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空盏,安宁心领神会,爬到面前跪直了拎起茶壶给他斟了大半杯的热茶,宋风宁将茶盏放在手心里吹了吹,伸到他面前,“捧着。”
“是,家主”,安宁双手接过,捧着举过头顶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宋风宁拿着茶壶轻轻的将杯子里的水续满,又在即将溢出烫到手指的时候猝然停住,看着茶面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勾唇轻轻的笑了一声。
“不信我?”宋风宁大概是第一次在安宁面前不自称“本侯”,听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手指尖还紧张的发抖,宋风宁的手中茶壶还悬着,一滴茶水在壶口悬空将滴未滴,“抖什么?”
“奴妾不敢”,可他哪控制的住,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家主,求您。”
“饶你可以,先说你在这反省出什么来了?”
茶壶放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安宁悬起的心也因此而放松下来,茶盏反而因为这样而稍稍倾斜,撒了满手,在他的指尖烫出一片浅红,安宁一声惊呼,手中的杯盏被宋风宁扬手抽飞了出去,在不远处落地碎成了几片。
“奴妾本该一心侍奉主子,却被猪油蒙了心,动那些歪心思,不思考后果酿成大祸,该被家主罚的,就算家主把奴妾休弃也是该的”,安宁手还举着,垂头不敢去看宋风宁,“奴妾真的有反省,求家主再给奴妾一个机会。”
“去那边墙角站着,屁股挨打了么?露出来晾着”,宋风宁没说安宁说的对或者不对,指了他的去处,自顾自的在桌上铺开红纸对折然后在上面画起了花样,又差人弄来刻刀和剪子,红纸在手间转来转去,再展开时俨然是一副富贵牡丹簇拥着当中的一个囍字,留意到安宁瞟过来的目光,他有几分得意的问道,“好看么?”
“好看,家主手真巧”,安宁照实说了,手拎着衣角不敢放下,怯生生的看过去,那囍字确实剪的好,看上去就像是工匠的手艺,“是学过么?”
“嗯,前些时间跟手艺人学了两天,只会剪这种,足够了”,宋风宁说完就又取了红纸,低着头画花样时补充道,“你若是还能反省出什么,就只管开口。”
还反省什么......
安宁咬着嘴角,半晌喏喏地说出自己心里那个隐约的猜测,“家主是不是从未想过对父亲动手?”
宋风宁剪纸的动作顿了顿,一不小心剪多了一截,剪坏的纸被他攒成团丢在一旁,然后淡淡的看了安宁一眼,“继续说。”
“是奴妾听信小人之言,太没立场......”
“你总要把自己放到我的对立面去”,宋风宁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纸屑,将剪了的囍字挂在厢房窗口的文竹上,“就像从前你不信我不会杀从知善一眼,你不信我会来接你,你也不信我会在水烫到你之前停手,所以你怕了。就跟治军一样,府上的人如果不能齐心,放在身边就是祸患,这才是我想让你反省的东西。”
宋风宁冷不丁想到之前跟高子荏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次自己手没拿稳将热水浇在了高子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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